白驹进入得十分艰难。

    未曾开拓过的菊x,千方百计抗拒着异物的进入,白驹扶着自己在她x口来回试探,也没能闯进分毫。于是他用上几分力气,抓紧她的纤腰,狠狠将自己推了进去。

    不过将顶端挤入,肠壁便轻微撕裂,随着bAng身缓慢ch0UcHaa,带出触目惊心的血sE。

    她痛得轻呼,“白驹!”

    白驹这才想起什么,在散落满地的上衣袖袋中寻到个小瓶,将细小的瓶口塞到她菊x,凉滑的YeT倾斜而出,流进肠道。

    冰凉的润滑触碰到破损的肠壁,疼痛感更加深入。玉衡隐约感到恐惧,她背对着白驹,完全不知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那并不是她能够接受的程度。

    “痛么?”冰轮半跪在床榻边,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手背,又转头唤白驹,“大哥,她受伤了……”

    “我知道。”白驹却仍未放弃,就着润滑重新cHa进去,玉衡受到刺激,脊背在那一刹那凸起,蝴蝶骨仿佛羽翼张开,但她逃不出白驹的罗网。

    “冰轮啊,你这些天有没有想过……呃……”过分紧致的菊x疯狂x1咬着他的X器,白驹仰头吐出口浊气,继续道,“这nV人,或许一开始就想两个都要。”

    玉衡轻轻一颤。

    白驹笑着看她微弱的反应,狠狠向深处开拓,“你想不想知道,你们刚刚订婚时,她是怎么g引我的?”

    x道猛地收紧,白驹用力拍着她雪白的T,留下个明显的掌印,“我的玉大小姐,你害怕了?”

    她将头埋在柔软的被中,不发一语。

    “我想想你都做了什么啊……刻意的肢T接触不计其数,还偷吻我,甚至在我面前自渎……”

    白驹挑着眉在她肩头咬上一口,“我有落下什么吗?”

    冰轮忍不住为她辩解,“她始终都Ai你……情难自禁,也没错。”

    “你还为她说话?难道那时候她没有g引你?”

    冰轮嘴唇翕动,无声地吐出一个“有”。

    剑窑中由她主动的吻,生辰那天她刻意的g引与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