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种问题的大哥还是一脸冷淡,春情羞红了脸不出声。

    啪!软滑挺翘的臀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回答我的问题。”

    春情含着泪不敢置信,但他知道不听大哥的话会有很可怕的后果。“爽……”小逼深处已经开始痒了,大哥的问题勾起了他的记忆,二哥和三哥对他做的那些事。

    “小骚逼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小肉根被大哥用一根手指拨开,露出了小嫩逼,红艳艳湿漉漉,大哥觉得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发疼了。

    “就……就二哥和三哥。”春情被大哥压在换了位置,翻身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看不见大哥的表情让他更慌,小穴也更痒了。

    “什么时候开始被他们干小骚逼的?”大哥双手按在白嫩的臀肉上,扒开腿根就看到了一缕淫水从小逼里滴了下来,“这么容易就流水了,真是个欠人肏的骚货!”他发狠的又打了几巴掌,把一个白嫩的屁股打的红彤彤,春情也抽抽噎噎的哭了。

    “高三……二哥给我补习……”

    为了让他加深记忆,错一题就要自己掰开小逼让二哥用又粗又长的大鸡吧深深干一下,写着错题的作业纸被撕下来塞进小嫩逼,让大鸡吧捣烂在骚穴深处,一晚上下来小骚穴吃了十几张作业纸,混着淫水白精被二哥捣进深处成了浆糊,胀鼓鼓的存在深处,用塞子塞得紧紧的。

    后来二哥总是意有所指的说,春情能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全是他的功劳。

    本来以林家的家世,要参加高考才能上大学就是一个笑话,林家算得上大家族,此外还有盘根错节的亲戚,春情想上什么大学都轻而易举。

    只是林家大哥管得很严,勒令春情必须凭自己的实力考上大学,全国最高学府优秀毕业生的二哥秋行就接手了小弟的辅导任务。

    辅导方式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不正常的春情已经记不清了。现在回忆起那段补习时光,唯一能想起的就是小逼被二哥的大肉棒捣得欲死欲仙,花穴深处一次次吞下二哥射入的白精。

    又烫又多,小肚子都胀得不行,被二哥死死扣住腰肢,紫红粗长的大鸡吧笔直捅到子宫口,两颗饱胀的阴囊贴在他的穴口挤压,不断把浓浆射进花穴深处……

    和三哥夏霖开始完全是意外。

    三哥常年在部队,一年到头也就回来两三次。部队里没女人,回来有机会自然要发泄一番。二哥好心在别墅里为三哥准备了礼物,四五个胸挺腰细肤白貌美耐操的女人。结果没说清楚,喝醉了的三哥摸到了另一处别墅,撞见了正在自慰的春情……

    在部队憋了一整年的男人有多可怕,脱掉迷彩服后精瘦的身体上全是硬硬的肌肉,拖住想要逃走的春情按在地毯上,青筋盘绕的粗硬肉棒在他脸上拍打,捏开他的小嘴强迫他吞下肉根,春情一张白嫩的小脸被三哥按着后脑勺埋进浓密漆黑的耻毛里。

    那一夜春情以为自己会被三哥干死。

    即使花腔已经吃过二哥的肉棒,但那段时间二哥人在国外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快两个月没有回家了,很长时间没有被用过的小穴被三哥粗暴的来回抽送,小穴中的嫩肉被捣得松软湿透,汁水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积攒了一年的精液射得春情满身都是。

    就在三哥拽着他的头发,握着沾满淫水的肉棍对着他的脸喷射的时候,二哥那么巧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