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势如破竹朝两人S来,狠狠扎在迟客深与岳玲珑方才相偎的地方,若非迟客深耳聪目明早有察觉,那支箭会直穿岳玲珑的心口!

    他眼中闪过狠戾,前一刻言笑晏晏的温良之气悉数褪去,剑眉深攒,脸sEY沉得如即将雷雨的天,将岳玲珑紧紧搂在怀抱里,用r0U躯护住她玲珑身子,厉如剑锋的目光已移向S箭的方向。

    “怎么?”岳玲珑双手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手心抚上他的后背,本想抬头瞧他,不料下一刻,迟客深再次提气而起,将她带退好几步。

    又是多道飞箭落空的声音,岳玲珑的心也愈发紧了起来。

    迟客深拿的是剑,而对方S箭,从距离来看,显而易见对方更占据优势,何况还要顾及怀里一个她。

    岳玲珑的头从迟客深的怀里挣出来,只能模糊地看到草丛处藏着一人,却不能完全辨认其踪迹,并且他脸上还戴着个银质面具。

    那些盗贼都不曾戴着面具行事,眼前之人如此与众不同,除非……

    除非是他们认识的人,怕被他们两人认出,否则何必如此遮挡容貌。

    “b他说话!”迟客深率先开口,带着岳玲珑再次跃到已Si的盗贼尸首身边,用剑挑起他手中的机关钥匙,岳玲珑腾出一只手匆忙接住。

    既然暂时没办法b他摘除面具,b他说话反而更能猜出他的身份。

    岳玲珑随后施出一根银针,正对着面具人的方向,瞄准他的小腹的某处狠狠一弹,便听一声凄厉的喊叫从他口中传来。

    迟客深玩味地笑了笑,“促狭鬼!”这是对岳玲珑说的。

    伤了男人命根,等同于断了他极乐的后路,能下得了这种手的,不过他怀里这条漂亮又危险的美人蛇。

    岳玲珑高高翘着嘴唇,哼道:“谁让他同伙狗嘴吐不出象牙,老想欺负nV人!”

    面具人痛苦地捂着下T,再想S箭时,脖子上已架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剑,正是迟客深所持的衷情剑。

    面具人肤sE黑黝,脖颈的皮肤下可见一道偾张的血管,而剑锋恰好紧贴着他的血管,只差毫厘便能一举割破皮肤,刺破血管,鲜血如注。

    他惊恐地盯着迟客深看,吞了吞唾沫,又忧心滑动的喉头会使得剑锋更靠近他的脖子,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一喘引来剧烈地x口起伏,那片单薄却锋利的剑便会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迟少侠,饶命!”惊慌之中,他只顾着求饶,头脑混沌地让他忘记自己究竟说的是什么,便透露出了更多细节。

    迟客深提起的手未有分毫移动,沉如寒潭的眼眸在此刻微眯,轻蔑似的呵笑道:“你知道我是谁,你见过我,不对,应该说,你就是混迹在我们当中的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