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修吻上嘴唇的那一刹,普希斯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

    这该死的,没有脸皮的黄皮猴子,他竟敢,竟敢用他低贱肮脏的嘴碰他!

    普希斯唔唔着拒绝,舌头在口腔内推拒,修不明其意,误会他是在热情回应,心头欲火更炽。

    他大掌拍上普希斯挺翘的肉臀,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腰,往下一扒,白嫩柔软的屁股蛋便从修身的马裤弹跳出来。

    齐修试了试手感,对着那对雪白挺翘的屁股又揉又捏。

    他的掌心火热,手掌粗糙,掌丘更是残留着破茧,普希斯皮肤多嫩,尤其是常年被布料包裹的私处,嫩如水豆腐,一碰就会碎般。

    往日他同奴隶欢好,图的只是他们粗长炽热的肉茎能把他插痛快了,别的什么调情手段,他不准许,哪个奴隶敢对他动手动脚,也就这个胆大妄为又以下犯上的黄皮奴隶,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强硬欺辱于他。

    普希斯后悔极了,他就知道这种被上帝诅咒过的种族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该贪图这混蛋的鸡巴,就是肠子再痒再骚,他也不该同意让他睡的!

    普希斯吃力地从接吻间隙中吐出几个单字,他在给齐修下最后通牒:“再、再不放开,你死定了……该死、该死的黄皮猴子……听、听到……啊哈——”

    普希斯冷不丁浪叫出声,整个身子差点在齐修的腰上扭成麻花。

    瘙痒许久的肠子久违地迎来火热的插弄,虽说只是手指,但齐修的手指又长又粗,还带着粗糙的茧子,一插进去,娇嫩敏感的肠肉立马被刺激得痉挛蠕动。

    齐修没跟谁做过,只听说过跟男人做要注意扩张,要做足前戏,男人的肠道不比女人的阴道,内里干涩紧致,需要耐心开拓才不会受伤。

    若不是普希斯太心急,接个吻都不安生,不断催促,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地插进两根手指。

    只是插进去后,里头的情状似乎跟同乡形容的不太一样?

    这哪是干涩,分明已经浪得发潮。

    齐修眉头一紧,想到关于普希斯的传言,他睁开眼眸扫着面露春色、眸光潋滟的普希斯,想到他这副诱惑人心的情状并非他一人得见,齐修心底腾地燃起一团怒火。

    “这里,到底进去过多少人?”

    齐修手指插着普希斯的后穴逼问着,漆黑的双瞳仿佛一口深井,蛰伏着择人而嗜的凶兽。

    奈何普希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他还敢凶他,也被气笑:“赶紧给我拔出来,下贱的奴隶,老爷我今天没了兴致,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