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从酒吧出来后,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路人的身影仿佛重叠在一起,暖橘色的路灯给所有东西都蒙上一层影子,眼前的世界层层叠叠,看着不真实。

    他本能往明亮的地方走去,不知不觉间竟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双腿不听使唤似的轻颤,时屿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公园的长椅走近,他需要坐下来冷静一下。

    长椅的一端已经被人占据,那人穿着整齐的衬衫,耷拉着脑袋,满脸颓然地坐在长椅一侧,黑框眼镜自鼻梁滑下,卡在鼻翼不上不下的位置,看起来呆呆的。

    恍惚之间,时屿仿佛看到了初见时的程一牧。

    “一牧……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时屿顾不上身体的疲惫,一股脑往长椅上的人扑过去。

    最近房地产形势不好,林越所在的室内装饰公司也连带着遭殃,老板承受不住压力就把公司关掉了,林越也一下子成为失业人员。

    房贷、失业以及备孕三座大山快压得他喘不过气,为了躲避妻子的质问,林越只能谎称参加朋友聚会,然后自己一个人逃到公园发呆。

    一堆烦心事凑到一起,林越本就心烦气躁,偏偏突然冒出来个醉鬼还往他枪口上撞。他反手把人推开,破口大骂:“啥玩意,滚远点!”

    身形不稳的时屿踉跄一下被推倒在地,看着跟前盛怒的“程一牧”,时屿重新贴上对方的膝盖,抽噎着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找其他男人,你信我,我给你保证!”

    林越嫌弃地推搡扒拉在腿上的醉鬼:“你走开,我根本不认识你!”

    时屿不依不挠地搂紧对方的长腿,露出谄媚的表情,诱惑道:“我以后只跟你做,好不好嘛?”

    “做什么啊?!你快点松手!”不管林越如何用力推搡,对方下一秒就会重新缠上他的小腿,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当然是做爱啦!一牧不是最喜欢肏我的小穴吗?”林越一下子没防住,双腿直接被时屿撬开,冒着热气的唇舌径直贴上腿心,隔着裤子舔吻他的性器。

    林越已经很久没发泄了。最近一逮着机会,老婆就缠着他谈论生孩子的事情,但现在事业都没稳定,他哪有闲功夫想那档子事。

    经过唇舌的几番撩拨,憋了许久的阴茎轻而易举就立起来了。

    林越由一开始的身心抗拒,逐渐转变为欣然接受,任由时屿用牙齿咬着他的裤链往下拉,从内裤里解放性器。

    挺立的性器猛地弹到时屿的脸蛋,他非但没有嫌弃,反倒十分珍爱地捧在手心,用细腻的脸颊摩擦粗糙柱身,湿漉漉的软舌卷着龟头轻舔慢咽。

    林越浑身舒爽地挺了挺腰,将挺翘的性器送入对方温热的口腔,一手抓着长椅的边缘,另一只手则扶着时屿的后脑勺,操控他吞吐性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