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

    “走了?”

    “是。”

    “你同他讲什么呢?”

    “我……”

    “说。”

    见他犹豫,目色骤冷的人,瞬间剑锋再近一寸。

    吓得有人立马一股脑儿的交代:“我要他替我盗来家主令牌,我……我给他解药。”

    说罢,他伸出一指试着想把悯殊推开,然还没碰到颈上又是一疼,霎时僵在原地再不敢动弹。

    只对素鹤嘿嘿傻乐,心里骂娘。

    素鹤蹙眉,自己照信上所指而来,三味却不在,忽然……他直道坏了。

    遂问:“解药。”

    箕鴀道

    :“没没……没有。”

    “嗯?”

    “真没有,我我……我骗他的。”

    “你……”可恶。

    当下,悯殊再递进些许。

    刹那间,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