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一伙盗贼,平日里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在自个儿家乡呆不下去,便起了歪心思混进长安城,逛了半个白天,盯上一户看着豪华却疏于打理的宅子,守卫也不严,更少见仆从进出,误以为主人家不在——但凡是个什么王侯,怎会落魄至此!于是夜半三更,城中一眼看不见灯光之时,三人一道,从窗户外翻进室内。

    府内床头放了个小烛台,灯光昏黄,只能看清大致轮廓。这几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竟不巧翻进卧房,老二眼睛尖,看见那床铺上被褥团成一团,低声对打头的说:“不好!屋里有人!”

    几个人几乎吓破胆,慌慌张张就想逃走,又笨手笨脚碰翻一旁架子,噼里啪啦几声巨响,砸一地的灰尘,三个人惊惧地等了半天,外头没有任何要来人的意思,连床上的人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韩信身体醒来,意识却迷糊一片,除了拉住被子使不上一点力气,想张嘴,却只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喘。

    他被喂了催情的药物,是帝王的意思,刘邦年纪大了,愈发的喜欢他乖顺的样子,每次睡他之前都要仆从给他灌下迷情之物,若像今夜一般有事耽搁了,便只能靠韩信自己硬熬过去。他不喜欢自我疏解,又反感身下黏糊绵绸的触感,倒不如被子一蒙,睡到天亮就差不多了,前几次都安然度过,偏偏今晚,运气实在不妙。

    那三个人见没人来捉拿他们,胆子又大起来,老大打头阵,凑到床边来,借着烛光看清床上的人,韩信拿被子蒙住头,身下却发烫发热,露出两条精壮的腿,磨蹭来磨蹭去,刚好让贼人把腿间水光淋漓的屄穴看了个正着。

    “嚯,这小哥有女人的穴呐!”贼人很惊讶似的,舔一下嘴唇,劫财不成,劫色也不亏,起码不能白来一趟是不是?都是乡野村夫,平时哪儿能看见这种风光,两个手下会意,一左一右按住韩信的腿,强迫他露出已经流水的穴口,蚌肉肥嘟嘟地鼓起,泛起熟透的色彩,一看平时就没少吃男人的东西,忽然间接触冰冷空气,不免得瑟缩两下,挤出一大股透明淫水。

    老大邪心四起,用上十足十的力气,一巴掌抽在胖鼓鼓的穴上,连着前头的阴茎都晃动起来,韩信短促的发出一声急叫,还意识不清的以为的帝王来了,吸气吐气,喃喃的说:“好疼。”

    “骚货!”领头人呸了一口,粗糙的手指一下子捅进还未扩张的穴里,肉壁艰难的吞吐几下,很快适应过来,里头湿滑柔软,早就被调教地温顺,讨好般地一吮一吮。旁边的人看得眼热,伸手拽掉韩信死死抓住的被子,丢到床下,露出侯爷被春药烧出的满脸红晕,他闭着眼,流下细细两行泪,头发散乱,一丝丝黏在汗湿的颊边。韩信比不上那些千娇百媚的宫中妃嫔,胜在英气俊朗,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别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几个贼人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早就硬了,老三胡乱解着裤带,露出挺翘的性器,塞进韩信手里摩擦,沾了人一手前精,动作起来更顺滑。韩信被那根东西烫到,手指却被贼人抓紧,被迫替他服侍起来。另一人有样学样,占了韩信另一只手,一下一下顶撞那不算柔软的掌心,倒也操得挺爽快,发出几声不屑的轻笑。

    至于底下的屄,他们自然不敢同大哥争抢。

    老大的用手指插得韩信淫水乱喷,穴口被玩得大开,很可怜地含住入侵者,只是玩久了倒也无趣,他又噼噼啪啪打了几巴掌,那点软肉娇气地肿起来,是淫乱的粉色,看着比之前更加可口。韩信又喘又叫,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快感痛意重叠,他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理解不了现状。

    “不……陛下……”他下意识地求饶:“别、很疼,别打了……”

    “陛下?”贼人嗬嗬两声:“原来是那老皇帝养的脔宠,老子今天走大运啊!”

    他哪里会想到这人是打下半个天下的韩信将军,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将军威名远扬,他们记得他战必胜攻必取的神话,却鲜有人知道光鲜战功背后他已被帝王猜忌至此,连府宅都是破败的。更不会想到帝王和将军也是肉体凡胎,曾经也像现在一样行这苟且之事。

    那中心的花蒂被几番刺激早已挺立肿大,圆鼓鼓一颗,红豆似的。那贼人老大低下身去,一口咬住,唇舌并用,品尝什么珍馐似的,嘬出啧啧水声。韩信的腰部猛烈弹动一下,又被另外两个人压住,刘邦从来不会这么伺候他,从未体会过的灭顶快感让他有种失控的惶恐,整个人都在不住地抖,上边两个人收了老大的眼色,一人一边掐住韩信胸口乳粒,肆意玩弄起来,在白皙胸乳上按出青青紫紫的手印。

    “放开,放开我!”他哑着嗓子命令,试图拿出点侯爷的气场。

    自然是无人理会。

    贼人玩得正在兴头,迫不及待要尝尝这具身体真正的味道,粗大的性器滴着腥臊的水液,没有丝毫犹豫地顶住柔顺的穴口,只刚刚探进一个头部,便被肉壁柔顺的纳入其中,像操进一汪温水里,紧致又软和。“真是个婊子。”老大掐住韩信的腰部,下身一挺,直直插进穴道深处。韩信挣扎起来,可惜他本就不擅武艺,被曲逆候评价为一力士可擒,更别说如今春药发作,即便想反抗也无济于事。

    贼人的操干没有一点章法,纯纯将韩信当初一个泄欲工具,力道很大,次次捣进最深处,阴道被干得一阵阵痉挛,肚腹处隐隐作痛,韩信低头瞥一眼,只觉得平坦的小腹似乎要被干出痕迹。身体里是满溢的快感,连手指脚尖都发麻,他虽意识不清,心头却一阵阵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