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道:“我确实是怕,万一真胜了傅施主,岂不有损贵派的脸面?我一个擅长佛法不擅长剑法的人,竟然胜过天海剑派的剑法,实在是……”

    他笑着摇摇头。

    感应到了傅清河的杀意。

    这傅清河果然是想杀自己的,绝不会留手。

    傅清河冷冷道:“不会有这样的事。”

    宁海平皱眉,他觉得法空不像大家所说的那么仁厚,那么温和。

    反而一肚子坏水,步步进逼。

    这话让法空说得好像傅清河胜了是理所应当,败了就是丢尽天海剑派的脸面。

    法空摇头道:“贫僧身为出家人,委实不喜欢争强逞狠,还是算了吧。”

    “大师看来确实怕了!”傅清河一脸不耐烦。

    他没想到法空如此磨叽,反复横跳。

    “此例不可开,”法空微笑道:“我平白无故接受挑战,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前来挑战?那我哪来的时间修持佛法佛咒?”

    “大师到底想说什么?”

    法空道:“你若败了,便做我的侍从吧。”

    “不可能!”宁海平沉声喝道。

    白暮雨瞪大眼睛,没想到法空如此无耻。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法空笑道:“平白无故的上门挑战,没有私仇,我若来者不拒的话,岂不是一天到晚要应接不暇了?凡是想上门挑战的,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答应便算了。”

    “这你条件太过苛刻。”宁海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