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如瀑转眼间变成了轻灵飘逸的高马尾。

    他们刚才的交流都是在咬耳朵中进行的,赵靖渊手里攥着季柳的发包,还神思迷惘,扯不明白乱绪。

    他只来得及看见那满头青丝,没有看清季柳的脸,可他却下意识在脑中g勒起季柳青丝披肩的模样,越想,心就跳得越乱,越不安,可他就是要想,入迷了似的。

    不行!不能再想了!

    赵靖渊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脑子终于清醒了,然后就看见那两人“男情郎意”的模样。

    他几乎是委屈又生气地喊出来:“光天化日之下,你、你还是个男人吗?”

    若季柳真是个男的她会深受侮辱,可她不是,但……还是得装装的。

    季柳摆出一副悲愤不已的样子,浑身上下都在说着“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的人格?”

    赵靖渊心中堵着口气发泄不出来,想摔东西,看见手上的发包,忍住了;想跺脚,他骑在马上,踩不了……最后,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跟季柳还是跟他自己怄气,骑着马生气地走了。

    见到赵靖渊离开,季柳松了半口气,还有半口是留给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扭动身子远离那炙热的一团:“左相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先交个定金。”男人嗓音沙哑,染着yusE,X感无b。

    他伸手探进季柳衣内,吓得她急忙抓住他手腕,哀求道:“别在这里。”

    男人粗糙的指腹抚在她心口,感受她的心跳:“我不会在这里。”

    一阵sU麻的刺痛袭来,季柳咬着唇闷哼。

    箫铎收回手指,带出一抹血sE:“我要留痕迹也只会在心上留,让你活着的每一次呼x1都可以感受到我的存在。”

    他将血抹在季柳唇上:“去吧。”

    风声响动,季柳被送回了她的马上。

    箫铎衣着猎猎,又变回了那个威严冷傲的左相,就像她一开始见到他那样,明明并没有明显的高度差距,可就是让她觉得,她是被他睥睨的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