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送的耳坠,不喜欢吗?”

    他忽然出声。

    在场齐刷刷几道目光3都落向容嫱,她不得不转回去,小声道:“喜欢的,容嫱谢王爷抬爱。”

    “那怎么没戴?”

    容嫱轻咬红唇,一双眼盈着朦胧雾气看向他,片刻才闷闷道:“不合适……恐招惹闲话。”

    “容嫱不愿王爷名声受损。”

    轻雁皱了皱眉,怎么觉得好像在内涵她不懂事?

    秦宓盯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手指无意识在桌上敲了两下,缓缓道:“本王身正不怕影斜,无妨。”

    无妨??

    云岑嘴角抽了抽,您方才对待和轻雁姑娘的流言,可不是这么说的。

    容嫱愣了一下,呆呆道:“……噢。”

    轻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脸色有些难看了。

    老爷子笑道:“容嫱承蒙王爷照拂,是这丫头的福气,亦是我容家的福气。”

    秦宓不置可否,淡淡扫他一眼:“老爷子拖着病体前来,所为何事?”

    老爷子这才叹了口气,抖擞精神说到正题:“我这病怕是无法根治,活了几十年,儿女也都成家立业,自问没什么遗憾。”

    “唯一挂念,不过我那不成器的嫡孙儿。”

    他赶紧道:“我楮儿虽心思散漫了些,到底是有能力的,且为人正直勤恳。”

    “就是……总不得时运……”

    容嫱算是听明白了,这是给那吃喝嫖赌游手好闲的容楮走后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