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扔出去的王善善,是不是灰溜溜的回家了?”

    “没有。”绿裙丫鬟摇头。

    慕容雪一怔“没回家?那她去做什么了?”

    “她带人去了临风楼所在的那条街,并让下人们进了那条街上所有的店铺里,查出了傅义中银针时,铺子里所坐的客人的身份……”绿裙丫鬟说的满眼兴奋。

    慕容雪“……”

    临风楼所在的那条街,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街道两边的店铺都是高档店铺,傅义中银针时,铺子里所坐的客人,差不多都非富即贵,随便揪出一个,官职都比王恩高,王善善竟然敢去查他们,还一查一整条街的客人,是该说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该说太过嚣张跋扈……

    “世子妃,您说那王善善,是不是蠢的让人不忍直视……”绿裙丫鬟笑眯眯的说道京城里,一,二品的高官就不说了,三四品的大员都遍地走,王善善一名从五品官员的女儿,竟然敢那么嚣张,真是蠢的要死啊……

    慕容雪“……”

    王善善不像是愚蠢,她更像是被宠坏了,毕竟,她是王恩独女,听闻,王恩十分宠她,简直是含在手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摔了,王恩任云州知州时,是云州最大的官,在云州算是一手遮天,被他宠着的王善善可以随心所欲的在云州作威作福。

    来了京城后,王恩一如既往的宠王善善,所以,王善善估计以为,在京城里,她也可以像在云州一样作威作福,所以,才有了带人彻查那条街上所有客人一事……

    “然后呢?王善善又做了什么?”看绿裙丫鬟那满眼倾诉的模样,王善善又做了惊人之举。

    “她让人将所有客人的身份都记录下来后,带着下人,一家一家的找了过去……”每到一家,都趾高气扬的质问,是不是那家的主子暗射了傅义银针……

    慕容雪“……”

    王善善是不是脑残?就算她怀疑那条街上的某个客人暗伤了傅义,也应该先私下调查啊,等查出了证据,再上门质问嘛,她那么无凭无据的一家一家上门质问,岂不是凭白得罪人……

    “那王恩就任由她这么胡闹?”宠女儿也要看时间,地点,述职期间,在京城里,任由自己女儿这么闹腾,王恩是不是想丢官掉职啊……

    “当然不是,王知州知道后,立刻将她禁了足,并备了厚礼,一家一家的向那些被王善善质问的官员家道了歉……”绿裙丫鬟低低的说道,唏嘘不已王知州倒是个明白人,只可惜,生了个只会惹麻烦的女儿……

    慕容雪微笑,王善善惹麻烦,也是王恩惯的……

    “这就是逍遥王府……你们主子呢,快叫他出来……”一道尖利的女声突然远远的传来。

    慕容雪轻轻挑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这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