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缓缓地抬起她的肥臀,使劲朝上撑的手突然一松,人就朝下直滑。

      与此同时后臀反弄性地一缩,泞湿的入口一张,弄出一股浪液,箍着昂直的东西则一沉,瞬间便又吞没我发紫的冠头。

      “我,受不了了,呜,我好想叫出来,呜,”田敏捷的头往靠在我的肩膀上,性感的红唇在我耳边呢喃着。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朝过后的余韵,我又一波如潮的动作随车身的摇晃由身下香泉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刚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高峰,她极力抑制着自己如泣如诉娇啼的声音。

      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好,好深啊,弄,弄到顶了,我,里面好胀,喔,粗,好粗,怎么又要流了,又要流了,喔,喔,我受不了了,喔呜,喔,流了,流了,啊,”

      田敏捷一个劲儿抖动不止,香泉紧锁住东西,泉水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

      刚烈的泉水喷弄着我的枪眼,我不禁小腹一缩,凶器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下,一股滚热的牛奶从弄得紫红的那里枪眼里激弄而出,浇洒入她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里面。

      继而奔涌的液体不断持续灌满她的花房,与香泉内她同时喷出的浪液汇聚一起,在湿漉漉的棒身与香泉结合的密不透风处不断滚涌地挤出。

      ,

      晚上,我们从度假村回来。

      王鹏辉去车场停车,我和田敏捷先上楼。

      我开门,摁亮吊灯,田敏捷俏生生地立在门边。

      看到她现在的模样,我忍不住一把田敏捷拉倒在自己身上,双手拢上田敏捷纤细柔软的腰肢:“车上的时候,舒服吗?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田敏捷一摁我的额头:“你疯了?快放开,我老公还在楼下呢!”

      我死死地按住田敏捷,嘴凑上去,田敏捷没有反抗,瞬间两人的舌头便胶缠在一起。

      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边狂热地吻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一边粗暴地将田敏捷的连衣裙后背的拉链拉开,把丝织连衣裙从胸前和双手上剥离。

      然后一把掀起长裙,顿时女人只剩下胸前的黑色胸罩和堆拢在腰肢上的一段衣裙,大部分雪白的肉体暴露在我的眼皮下。

      那成熟丰满而又玲珑致极的肉体在金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具有诱惑力。

      “啊,”田敏捷轻叫一声,有点胆怯而迟疑地挣扎着:“不行,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