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虎作伥的村民,也渐渐受了钱家人的影响,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村里欺压村民、敛财、霸占妇女。

    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别说是本村妇女了,就连过路的隔壁村妇女都有不少遭遇无妄之灾的,全都无力反抗。

    只要反抗逃跑,就会遭遇几乎要命的毒打。

    就算平时不反抗逃跑,但凡这些男人心情不顺,也总会殴打她们撒气,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

    直到去年连续大雨,村子遭了灾,被泥石流砸毁了大半,连带着农田也被破坏了,几乎颗粒无收。

    钱一刀就想到这么一个损招,带着依附他们家的青壮年,找了这么个拥有绝佳优势的地方,采山石重新搭建起了这么一个小村落,靠打劫过往商队赚钱。

    这也就是为什么地图里没有标注,但实际却有这么个村子了。

    这些人,就是在这一年里临时迁过来的。

    徐兰兰只觉不堪回首,一边讲,一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家原本就只剩我、母亲和我妹妹母女三个相依为命了。”

    “孙二蛋把我抢了来,钱一刀又把我妹妹也抢去了,我母亲年纪又大了,求告无门,去年冬天去地里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连走路都成困难。”

    “结果钱一刀这个混蛋,强行要求我们这些年轻的一起迁过来,把我母亲还有那些老人都留在了原本的村子里。”

    “去年又颗粒无收,我母亲也没人照顾,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徐兰兰哭的伤心,周围这些和她有着相同遭遇的妇女也都跟着痛哭不止。

    作为女性,林初禾完全能想象他们每天面临的是怎样的生活,感同身受,感觉胸口像是有一团棉花堵着,难受的很。

    怪不得这个村子看上去规模那么小,又几乎全都是青壮年。

    钱家干的这些事,简直恶劣至极!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目光沉了又沉,正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