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逢州仔细一看,她竟然趴在自己手上睡着了。

    “......”雍逢州一挑眉,可以压低了声音,“沈谙?谙谙?”

    “?!”沈谙猛地惊醒,惊恐地盯着雍逢州,“您、您刚刚叫我什么?”

    “你小名不是叫这个?”雍逢州唇角带着点笑意,“别人能叫,我不能?”

    “不、不是......”沈谙捂住耳朵,咬着嘴唇说:“就是,您这么叫......我觉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

    沈谙小声道:“耳朵麻。”

    雍逢州看了她两秒,然后俯身,将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