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恶人,只有我,置身事外。

    这种人律法可能处置不了,但是道德上,实在叫人不齿。

    很快,曹中惠就带来了。

    虽然京城风气开明,街上常有女子来来往往,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出门也是寻常事。但是一个女眷被带到衙门,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但曹中惠在公堂上和丈夫对峙的时候,就更崩溃了。

    卫青寒命令师爷将刚才刘永逸的口供全部拿给曹中惠看。

    公堂上说话,可不是随便说说,刘永逸的每一句话,都被师爷记录了一下,是要当做呈堂证供的。

    这和你在外面和人侃大山可不一样。

    今天你觉得这么说对你有好处,你胡扯一番。

    明天你觉得那么说对你有好处,又胡扯一番。

    每天都有新内容,每天都不一样,想怎么扯,就怎么扯,别人最多说你一句吹牛,也不会怎么样。

    但公堂上,说出来的话就是钉在模板上的钉子。说出口了,签字画押,就要负责。

    若是日后查明不实,是要负责任的。轻则打板子,重则收监,掉脑袋也不是不可能。

    曹中惠看着丈夫的供词,越看脸色越难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就在曹中惠看刘永逸口供的时候,死婴的父母也找来了。

    近水楼台,就是在刘府帮工的一个婆子家的儿媳妇。不过现在已经没干了,有了一百两银子,锦衣卫的人找到她的时候,正在媒人那里,张罗着想给儿子换个媳妇呢?

    “肯定是儿媳妇身体有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生出一个病孩子?”

    问起来,婆子头头是道。

    婆子虽然收了钱,答应了曹中惠绝对不会将这事情说出去,但她的信用显然没有那么好。就连刘永逸都能问出的话,进了锦衣卫,连吓唬都不用,直接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