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郑家的时候是我开车,全程我基本上一句话都没说。

    蒋婉似乎看出我有心事:“怎么了?”

    “是不是觉得郑家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我们,让你心里不舒服?”

    我没回答她的话。

    就像蒋婉说的,郑家老太太的怀疑没什么问题。

    这件事,既然警方没来调查,月嫂又说了那样的话,她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那才显得不正常。

    就算郑家老太太也知道,我们其实没什么理由这么做。

    真正让我觉得不舒服的,是安逸。

    安逸明明很讨厌我出现在蒋婉身边,但在蒋婉遇到麻烦的时候,他仍旧会向着蒋婉说话。

    我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但安逸看我的眼神,现在仍旧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蒋婉见我不想说话,也就没强求。

    我把车子停下路边,低声开口:“让我歇会儿,有点不舒服。”

    趴在方向盘上,一阵眩晕袭来,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只冰凉的手落在我的额头上,随即是蒋婉的惊呼声:“发烧了为什么不说?”

    “你下车,坐到后座上去,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

    郑家。

    郑老太太看着郑珺的妻子扑在孙子的怀里哭,眉头紧锁:“哭什么哭,孩子不是好好的?”

    “这次的事情,对你们小两口也是警告,在外面要与人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