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扑过去紧紧的抱住孩子,一边手忙脚乱的想要从包里拿药出来,那是澄澄的主治医生给开的止痛药。

    可惜太过混乱,忙中出错,倒是将要洒了一地。

    时薇更慌了,抱着孩子,“拜托,谁来帮帮我?”

    叶丹阳反应过来,捡起了白色的药片,叹息的摇摇头,“这些药片对孩子自身会造成严重的伤害,长期服用也只能起到镇痛的作用,根本就治标不治本。”

    这样想着也就不再捡药丸了,低头从包里拿出一次性针灸,手脚利落的快速接过孩子的身体,一边下针一边对满脸焦急的时微解释解释。

    “现在吃药已经来不及了,孩子还得遭一会儿罪,我有办法让澄澄迅速摆脱疼痛。”

    时薇对上这女孩沉静的目光,心乱如麻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手不自觉松开。

    也将孩子彻底交给叶丹阳,叶丹阳将孩子平放在地上,眼疾手快地迅速下针。

    瞬间孩子上半身已经插着不少银针,仔细一看银针顶端还不住,震动嗡嗡作响。

    所幸这个候车室,这会儿人数不多,也就寥寥几个人。

    这些旅人都是有素质的,站在不远处观望着不敢靠近,生怕打扰到小姑娘救人,不过一个个举着手机拍视频。

    很快孩子痛苦的表情消失了,呼吸渐渐平缓,仔细一看澄居然睡着了。

    时薇激动地捂住嘴巴,眼泪哗啦啦直流。哽咽道:“谢谢你,这是澄澄第一次发病时,那么快就平稳下来。”

    宝贝儿子太苦了,小小的年纪,每次发病都要承受痛彻心扉的痛苦,就算及时喂他药,药效发挥也要十几分钟,才能让疼痛缓和下来,更别说像这样舒服的睡过去。

    叶丹阳的这一首,让围观的几个旅人也是激动,如果不是怕惊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孩子,都想鼓掌欢呼。

    实在是孩子刚刚发病太过吓人,小脸苍白一片,小身子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在不停发抖。

    在普通人看来,能够睡过去就说明病情真平稳下来了。

    有相熟的或者本来就是一家人的,压抑着兴奋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其中一个地中海男人推了推眼镜,颇为骄傲的撇了一眼身边的人,你们可不知道吧,这女孩一看年纪轻轻的,她可了不起了,上次我老父亲被送进ICU抢救,多得这个女孩还有她师傅出手,才让我老父亲从鬼门关又重新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