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回头,冲她露出了一个放心的微笑。

    ……

    天牢!

    这里是所有人都谈虎色变的地方,真正的深渊,一旦进来,基本宣告结束。

    陆陆续续的人被抓进来,无不是哭爹喊娘,大喊冤枉,求饶发抖的,只有关宁,是负手走进来的,脸上毫无变化。

    “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来这里还这么自信的人。”禁军统领面无表情,但语气略带一丝敬意。

    “不就是死么?”关宁无所谓的笑了笑。

    “希望明天天亮,你还能笑的出来。”禁军统领冷哼,而后将他推进了监牢。

    砰!

    随着铁门一锁,禁军和天牢之间就完成了交接。

    监牢内,暗无天日,烛火摇曳,微弱至极。

    里面早已经有典司等待,他们面无表情,阴暗的眼神透着吃人的压抑感,一直盯着关宁。

    关宁扫视一圈,四周光线暗淡,杂草中还有着许多蟑螂,一股股潮湿和腐臭的味道直让人作呕,耳边隐约还能听见监牢深处其他人的惨叫和哭嚎。

    这哪里是天牢,根本就是地狱。

    “关宁是吧?”一名坐在阴影里的天牢典司忽然开口,声音嘶哑,犹如年久失修的木门,目光渗人。

    “你为何不跪?”他突然冷哼,给了一个下马威。

    “大人,为何要跪?”关宁反问,不卑不亢。

    顿时,监牢安静了。

    守在四周的狱卒直接震惊,显然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