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铁证,我能不报,不抓人?”卢广义无奈道。

    楼心月闻言,冷淡的眸子逐渐平和,如果卢广义是害常守芳的人,她一定会杀掉此人!

    关宁追问:“那封信还在吗?”

    “早就销毁了。”卢广义摇头。

    “那密谋的信是怎么找到的?”关宁道。

    卢广义陷入回忆,回忆了很久很久,突然眸子睁大:“是赵家的人,是赵家的人!”

    “赵家?”关宁的声音拔高,心中一动:“赵家的谁?”

    “赵义,就是现在的刑部侍郎!”卢广义道。

    关宁一震,赵义?

    那不就是前两天带人上关府逼迫自己的家伙么?

    这个世界太小了啊,不是仇人不聚首!

    卢广义又道:“说来也奇怪,当时我带人搜查了吴王府数个小时,也没有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此人一来,就搜到了那封信。”

    “当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刑部文员,成天来巴结老夫,可就是因为那件事,他平步青云,被陛下提拔,一路做到了侍郎,并且拜到了两广总督赵泰的门下。”

    “现在老夫落难,这狗东西没少落井下石,他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带他的!”卢广义说着眼神满是憎恶。

    “你是说他单独一人搜到了那封信?”关宁眸子精光闪烁,抓住了重点,楼心月也紧随他的眼神看去。

    卢广义点头:“没错。”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老夫还批了他几句,他作为文员应该只是记录,而不是参与行动。”

    闻言,关宁眯眼,和楼心月对视了一眼。

    一个刑部文员,相当于就是掌簿,怎么会自作主张去干工人的活?这明显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