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只要是‘虫子’在的地方,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枷锁,都会为你敞开。”

    “眠”顺着异域少女手指的指引,看向隐没于斗篷之中的节制。

    他静悄悄地站在那里,如果自己没有开口,目睹了这一切之后,他也会静悄悄离开。

    “眠”知道,节制会这么干。

    节制将它带到了这里,带到了中原,如果炼蛊者是给予了它生命的“母亲”,那么,节制就是它的“父亲”。

    但这位“父亲”,似乎一点也不尽责,不仅不愿意和“孩子”交流,也无法对自己,倾注半分爱意。

    以它现在了解的知识来看,“孩子”本该得到父亲的关爱、呵护。

    为什么节制做不到呢?

    他似乎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它甚至毫不怀疑,以节制的秉性,当自己没有价值之后,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抛弃。

    不过这没什么关系,只要自己...一直对“父亲”有价值...就可以了。

    所以...它不能给予“父亲”全部,所以...它要有所保留。

    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失去价值。

    对于“眠”说出口的话,节制直接选择了无视。

    这只虫子只要做好自己吩咐的事情就行了,表忠心的多余之辞,大可不必说。

    他也不想听。

    “爬塔试炼的准入令牌可以停止发放,现在这些已经是足够。”

    “根据魔术师捎来的消息,那个女人还没死,主角团的其余两人正在为其治疗,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个花费了我和魔术师不少经历打入主角团内部的‘棋子’会被重新启用。”

    “到时候,爬塔试炼是你的主场,那个女人和魔术师为他们分别种下奴蛊,再加上阿巧以及我找到的一位强力外援...可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