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喝了。”男人一如既往的冷着脸,把瓷碗放到墨染面前。

    女人看了一眼这没什么卖相的糖水,咬了咬下唇,不知道他放没放毒药,怎么这个颜色。

    陆靳临也看了一眼,应该是糖放多了,不过尚可,“你喂她吧。”

    薄君翊端起碗,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墨染眉头微皱,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来,既然自己喜欢的女人已经回来了,还管她死活做什么。

    她伸出手准备接过碗,又烫得缩了回来,男人斥责道:“蠢货,张嘴。”陆靳临没有再逗留,离开了。

    一勺接一勺的喂到墨染嘴里,她感觉甜腻得发慌,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推了推男人的手,“不要了,我喝不下了。”

    薄君翊眯了眯眸子,放下了碗,沉声说道:“陆靳临跟你说什么了。”

    墨染舔了舔嘴角,摇头,“没说什么,让我泡脚。”

    “墨染,除了我,别对任何男人露出这幅表情,不然我不介意浴血奋战。”

    她不想跟他吵,吵赢了也没什么好处,索性缩到被子里,闭眼睡觉。

    男人气得够呛,又见她脸色苍白,不忍再斥责,“经期过了我带你去医院全身检查。”

    扔下这句话之后,薄君翊出去了,还把门给她关上。

    他离开后,墨染探出一个脑袋,胃里翻江倒海,将喝的那些全都吐了出来,刚好薄君翊回来拿碗,目睹了全过程,他快步走过去,“怎么了,怎么回事,墨染,你跟我置气还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薄君翊把她给抱了起来,不嫌她吐得床上都是,反而很心疼,“蠢货,不好喝不喝便是。”

    墨染委屈得啪啪掉眼泪,“薄君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喜欢谁,就只对一个人好,不要谁都去撩拨。”

    男人将她眼泪擦干净,抽纸巾擦了擦她的嘴巴,“不许哭,再哭我现在就办了你。”

    她咬了咬下唇,顿时不哭了。

    他把墨染抱回了自己的卧室,让佣人换了床单被套,传到唐棠耳朵里,就变成了墨染跟薄君翊在一起,连换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又在他的房间云雨,绕是这么多年因为心脏病而学会的隐忍都毫无作用,她气得掐紧了自己的掌心,直到掐出青紫。这天晚上,墨染跟他睡到一起,因为痛经缩成一团,薄君翊整晚都没睡好,半夜要换卫生棉,但又睡得沉,是他跟墨染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