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男人似乎也明白了不是墨染接的,“染儿呢?”

    “睡觉。”

    “她快生了,我决定来祝贺祝贺。”

    薄君翊语气不悦,“我想,我们不需要你的祝贺。”

    墨临呵了一声,“你不需要不代表她不需要,更何况,你不是想确定景肆是不是被火化了么。”

    “我有说让你火化吗?”

    “你有,我会跟她说,是你要求的。”

    薄君翊本来都不想生气,但他真觉得墨临不是一般的气人,“你觉得她信你还是信我。”

    墨临轻笑,“不管信谁,反正那个男人灰飞烟灭了,不是吗?”

    “墨临,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她真的不能再受伤害了,你有你的生活和事业,也不缺女人,何必要咄咄相逼。”

    他点燃了一根烟,缓慢的吐了一口烟圈,字句喑哑道:“为什么你觉得这是伤害呢,要论伤害,不是你给的最多吗?”

    薄君翊呼吸一窒,就因为当初自己的错误做法,害得这些人如今次次都被用这样的话来堵他,“所以你也想步我的后尘,还是楼屿初的?”

    墨临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如果你告诉我是谁在她身上动了手脚,或许我不会跟你争。”

    “你有这个资格跟我争吗?”

    “是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要试一试。”薄君翊神色阴沉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故意挑这个时间来膈应人吗?”

    “你不说实话,我就只能跟着心走了。”

    他知道墨临想搞清楚墨染为什么会吸引男人的原因,所以才会用这样的话来威胁他,也不排除他想借此机会继续跟他争。

    “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是楼屿湛。”

    那头久久不语,似乎是不相信,又似乎在考虑这个答案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