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魔族这是欲加之罪。”

    这名九教弟子看着几乎很少发怒的国师,和以前判若两人。

    东青子冷哼一声,看着惊恐的九教弟子,收起怒容道“你继续说。”

    “师,师兄,魔族大魔王魔孓捎信道‘鉴于人族屠杀我族子弟在先,不敬生灵,滥杀无辜。是以不日后我族将出动精兵良将讨伐尔等,给我族失去生命的子弟讨要公道……’”

    这名弟子话未说话,只见国师已然怒不可制,将身前的木椅击为粉碎。

    “魔族该死。”东青子怒目而视,“是谁?谁杀的魔族,不是不让出海的吗?”

    一瞬间,这位年轻的国师又老了几岁。

    九教弟子偷偷摸了摸汗,这位国师刚才爆发的威严让自己莫名害怕。

    “师兄,是两名渔民。他们违抗命令,偷偷出海刚好遇上了一位魔族,据说是争斗中杀了那名魔族的。”

    “将那两位渔民立斩。”国师大怒道。

    这名弟子看着他,吞吞吐吐说道“师兄,其实这中间有内情……”

    “有屁快放。”

    “是,是。”这名弟子感觉今天的国师分外可怕。

    其实东青子这几天早就有所预料,魔族可能会进犯。但让他心累的是,自己的子民不听号令,这比魔族的冷血更加可怕。

    他轻声长叹,直挺的腰板似乎弯了几分,“算了,随他们去吧,愚民难教罢了,你继续说。”

    “是,被杀的那名魔族好像是在南部一个村子里突然出现的,然而那具尸体已经不见,无存考证,但是据几个村民回忆,被杀的其实是一名本村的老汉。”

    “哦,继续。”

    “这名老汉一身孤苦,早年丧妻,育有一子,但其子极其不孝,幼年时就好赌成性,不但将家境赌光,就连偷鸡摸狗更是没有少干。但老汉只有此子,稀其性命,一直也是放任不管。其子成年后,不知从哪儿拐了一位妻子带回家中,但是从来不管不问。而这名妻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好吃懒做,家中一应来源全靠这位老汉。”

    东青子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