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意料之中的诊断意见,我还是没忍住吞咽了口唾沫,好半天,才强忍着哭腔开口,“那,庄教授,您的意思是,就算是试管婴儿,我也没有一点儿机会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哭腔甚至遮掩不住,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完这句话的。

    只是这一刻,我再次感知到自己渴望做一个母亲的愿望有多强烈,从前就算明知自己怀孕的机会小,可至少是有的,可现在被宣告机会是零,我不是感觉难过,而是感觉整颗心都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