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轻轻嗯了一声,看着她,眼里含着笑意。

    闻以笙不敢和他对视,总有种偷看被发现的感觉。

    她佯装镇定:“你昨晚是没睡好吗?都有黑眼圈了。”

    温执声音有点哑,不难听,很撩:“嗯,昨天晚上失眠了。”

    又加了句:“因为做了梦。”

    闻以笙点点头,表示感同身受:“我也因为做噩梦失眠过,滋味挺难受的,好长时间缓不过来。”

    温执眉梢挑了下,因为熬夜,眼角泛着薄薄艳色:“阿笙怎么知道我是做的噩梦?”

    “只有做噩梦才会失眠,害怕得睡不着啊。”闻以笙理所当然地说。

    不然还能是什么梦??

    温执不置可否,弯着眉眼笑了笑:“或许,是这样吧。”

    不过他做的可不是噩梦,是和闻以笙在一起的香梦。

    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昨晚的梦最是疯狂。

    他本就压抑的难受。

    在梦里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将她用镣铐困住,吃了个干净。

    醒来后世界还一团黑,他的眼睛在黑夜里烧得血红,往下看,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正洒在薄毯那突起上。

    一看时间,才凌晨两点。

    温执闭眼想继续睡下去,变态的把梦再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