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钟繇就跪在了曹操的面前,哭的老泪纵横,“我儿子的腿断了,医官说可能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丞相为我做主啊。”

    “今天诗词会的事情我有听说,子寂确实过分了,可没这么夸张吧,把令郎的腿打断了?”曹操大为震惊,他还特意让人去了解过,确实是教训了钟毓,但肯定没打断腿这么狠。

    跪在地上的钟繇抽泣的太厉害,几度开口都没能成功,旁边的曹昂只能站出来说道:

    “父亲,先生确实动手了,只是把稚叔打晕了过去,后来...”

    “后来怎么样?”

    “后来许褚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说了这事,过去看了一眼,稚叔的腿就断了。”

    听到这事的曹操不是大为震怒,而是松了一口气。

    老天,幸亏子盛去了西关巡防,要是他也跟着许褚这个呆子过去,只怕我们是要到钟家吃席了。

    看着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的钟繇,曹操怒拍台案,厉声道:

    “许褚竟敢无故伤人,伤的还是钟家公子,传令,把许褚降为马夫,并且三个月内不许他喝酒!”

    “诺!”

    曹操走到钟繇面前,将他扶了起来,“元常,我要剥夺了许褚的军衔,而且他嗜酒如命,禁了他的酒他肯定生不如死,也算为稚叔出口恶气。

    当然,我还要他上门给稚叔赔罪的。”

    哭红了的钟繇抽泣道:“还有典默,我儿纵然无礼,他也不该动手吧,这件事是因他而起的。”

    曹操叹了口气,沉声道:“钟家在财力、人力和物力上都对我多有支持,当年我收缴百万青州蛾贼,若非元常借我粮草,我根本无法安置这些人。

    你的功劳我是铭记在心,这件事我会为你做主。”

    说完,他老脸一黑,厉声道:“子脩跟我去典府,这次,他要为他的冲动付出代价!”

    听老曹这么说,钟繇心里才算舒服了一些,抽泣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