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尽数面露沉思,朱寿不厚道的无耻笑了。

    烟锁池塘柳!

    此句,最早出现于明末陈子升的《中洲草堂遗集》,乃是公认的千古绝对!

    引无数大儒、状元公竞折腰!

    区区一个连状元都不是的黄子澄,想对出来此句……

    痴人说梦!

    转念一想,他便招了招手,笑嘻嘻地道:“观儿啊,快快坐下,喝口茶润润喉!”

    “纵是给黄子澄十年,也够呛想出来下联啊!”

    黄观不敢怠慢,连忙拱手:“是,义父!”

    说罢,默默端杯喝茶。

    过了大半晌,此时的黄子澄眉头依旧紧皱不已,浑身冷汗如雨下。

    工部尚书沈溍实在等不下去了,振声说道:“黄子澄!”

    “你到底对出来没有啊?”

    “对不出来,趁早拉倒,鹿鸣宴乃礼部重事,岂可因你一介士林之耻给耽搁了?”

    一下子,黄子澄脸色难看极了。

    他面色变幻了几下,终于低下了头,十分不甘心地道:“本官技不如人,输了……”

    闻言,沈溍顿时大手一挥,冷声道:“既是认输,赶紧过来给朱公子磕头吧!”

    被他好一顿羞辱,黄子澄紧握双手,气的咬牙切齿:“沈尚书,本官虽是认输,可本官对不出来,难道黄观自己就对的出来不成?”

    沈溍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