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徐增寿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吧?

    老朱竟然要带着陛下、太子,淮王,一同去扬州嫖瘦马?

    啊这……

    一家三代出去干坏事,老朱这脑瓜子咋想的啊?

    扯不扯啊?

    老朱这厮,不愧是一个不输于俺徐增寿的奇葩玩意啊!

    毕竟,老百姓家中都干不出这等混账事,可身为帝王天子家,说干就好,毫不拖泥带水……

    老朱家丢了这么大的脸,太子不会一怒之下,把俺灭口吧?

    转念一想,他顿时吓得浑身直哆嗦,忙不迭地看向了朱寿,劝慰道:“老朱莫闹、莫闹啊!”

    “一碗水端平之理,岂可用到这等歪地方?”

    “再说了,你们祖孙三代同去,万一染上个什么脏病,岂不是叫人一锅端了?”

    “照俺来看,大可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不料,朱寿听完之后,顿时撇了撇嘴,一脸鄙夷地道:“小公爷,你要是嫉妒羡慕了,你就直说,本少爷还笑话你咋的啊?”

    “脏病?”

    “什么脏病?”

    “扬州瘦马,可比秦淮河上的青楼高上搞几个台阶,青楼之妓是山中母鸡,瘦马那就是鸡中之皇也!”

    “倘若牙行敢叫瘦马有脏病,两淮盐商都得齐齐出手弄死人家好不好?”

    话音刚落,朱标嘴角疯狂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