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大半包软中华拍给了他,让他拿着抽。

    其他几个中年女人都跟着笑,嘴里说那个男人玩笑开起来没完了,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下了楼。

    冯浩祥又对何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何树没好气的把烟扔给了他,进了包间去打扫。

    紧接着,其他几个服务员也都跑过来找冯浩祥要烟,冯浩祥也不抽烟。

    但这烟值钱他知道,可惜不是整包的能拿去换钱,便给那几个人分了,但是要他们帮忙收拾包间。

    人多活干起来就很快。

    何树看着有几个服务员,嘴里叼着烟干活,还把包间里剩下的一些干果之类的东西往兜里装。

    一边吃,一边抽,然后讨论着谁今天运气好得了小费,哪个包间来了漂亮的女人。

    甚至有的应该在这里兼职很久了,都有了熟客,说是下次帮忙订房的话有提成。

    冯浩祥偶尔也跟他们讨论几句,也抓了盘里的干果吃,只有何树一言不发的干着活。

    所谓的打扫卫生,也让何树开了眼界。

    酒杯是在卫生间的池子里洗,拖布也是在那个池子里洗。

    洗完的拖布先拖了一遍桌面,再拖一遍地,这卫生就收拾好了。

    冯浩祥知道何树有洁癖,小声跟何树说:“酒杯还要放到消毒柜去的。”

    何树没说话,爱咋样咋样吧,反正他不会用来喝水,这个地方,他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全部走廊的包间都收拾出来之后,也快要到下班时间了。

    何树问冯浩祥晚上在哪里睡觉?

    冯浩祥等到了三点半,领何树去签了出勤卡下班,然后领了当天的工资。

    接着就带何树去换回自己的衣服,又领着他从后门出去,沿着一条外接的楼梯上到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