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却是摇头。

    她可没有贺北那么心大,这贺潮华一定起了疑心。

    等他们明日再来时,恐怕没今天这般好应付了。

    殿下啊殿下,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归来!

    可殿下目前还是没有音讯,她揉了揉眉头显然很是揪心。

    贺北看她神色似乎又憔悴不少,想来是又要担心殿下安危,还要应付各种牛鬼蛇神,导致太过疲累吧。

    殿下啊,您再不回来,娘娘只怕要熬不住了。

    贺潮华与张科峰回到驿馆,就细细地将今日在通州大营的所见所闻回顾了一遍,然后就发现了不少的问题。

    首先是贺北与江予月拦着不让御医给贺潮风看诊,同样也有不让他们见贺潮风的意思,这点本身就很可疑。

    再者他们后来在通州大营走那一圈可不是白走的,得到一个重大消息,贺潮风已经半个月没有露面了,这也太怪异了。

    “张大人有何看法?”贺潮华询问道。

    张科峰皱了皱眉,“只怕还是要见到八殿下才能清楚。”

    贺潮华何尝不知,可江予月他们是摆明了不让他们见到人的,可他们为什么不让自己见贺潮风呢?

    除非有什么不能让他见,或者只要他一见就会让他抓住把柄的理由,会是什么呢?

    “要死啊你,你以为挂件衣服在房里,老娘就不知你溜出去玩了?”屋外忽然传来一妇人的骂声。

    “娘啊,我再不敢骗您了,您就饶了我这回吧。”又传来一少年求饶的声音。

    “饶了你?我今儿非把你耳朵拧下来不可。”妇人气急败坏。

    ……

    这些声音钻进贺潮华耳中,他心中忽然炸开一道亮光,猛地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