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你就不能喝这劳什子的烧酒。”清河王慢慢垂下脸,脸色在火光中晦暗不明。

    “还是你偷摸着带进营里的。”吴皇笑了笑。

    “我好那口,喝着热烧着,像娘们在怀里扑腾。烧的很。”清河王回答道。

    “你吹牛有一套,我当时被你骗进好几次花楼,被将军发现,屁股都打开了花。”吴皇露出追忆的神色。

    “五年前,将军去世的时候,你没来。将军很伤心。”清河王站起身子,抖了抖身子骨,锁在他身上的锁链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

    “来人,给清河王解锁。”吴皇脸色一变,怒喝道。

    “陛下,万一清河王暴起……”外面的人不敢。

    “他不会的。”吴皇摇了摇头,笃定道。

    外面的人无奈启开门,走到清河王面前,从上到下解开他身上的锁链。

    清河王武艺过人,战场上的老将,一拳可以打死一个成年人。

    所以他身上的锁从脖子一直挂到脚踝。

    清河王没动,看着吴皇。

    吴皇微微抬着脑袋,看着清河王。

    锁链拖拉着掉落在地面上。

    清河王扭了扭身子。

    外面一直关注的牢中情形的郑齐如临大敌。

    清河王看了他一眼,脸上显出一抹讥讽的笑。

    他走到吴皇面前,坐到地上,拿起酒壶,灌了自己整整一胃。

    “烧刀子就是得劲儿!”清河王吐出饱嗝,饱嗝里一股呛人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