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不得章法,只能学着从又或是电影中看过的画面寻求方法,用舌尖点住张白危的舌,轻轻舔弄,舔着舔着跟开了窍似的,开始将他的舌缓缓吮吸,绞紧,试图将那湿软的舌衔入自己口中,好好品尝。

    张白危只感到小舌胡乱的在口中横冲直撞,黏腻温热又滑湿的感觉,起初只是蛮横的戳弄,到后来就得了秘诀一样,轻柔的吮吸着他。

    舌尖被人吮吸,这种感觉很诡异,但并不让人讨厌,她的口液中还带着几分酒液的香气,甚至有点儿甜。

    甜……

    张白危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终于反应过来把宁容给推开。

    宁容后退几步,背靠墙站稳了身子,抬眼去看眼前咫尺之遥的男人,他脸上似乎有不明显的薄怒,沉沉盯着她说:“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宁容笑嘻嘻地说:“当然知道,我在亲张老师哦。”

    说着往再次往他走近,伸手拉了拉他衣领,将他高高的身体拽得低了下来,她直视着他漆黑的眼睛,说:“想了一年多,我终于亲到了,张老师一点儿都不甜,我十八年来的第一个吻,献给张老师了。”

    张白危眉皱如山,想要好好教育这个学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她说:

    “我家里没有人,张老师跟我回家吧,我想跟你做爱。”

    张白危看了她半晌,觉得这学生简直莫名其妙,他家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身边的圈子也都干净,头一次听人把‘做爱’这么直白的挂在嘴边。

    尤其是这人还是他的学生。

    张白危冷了冷脸,“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容说:“我在说,我想跟张老师做爱,你想不想?”

    她伸手,意有所指地摸了摸他的双腿间。

    那里起初很平,在她的手摸上去挑了挑那裤裆的时候,慢慢的起来了。

    宁容脸上洋溢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是真的想跟他做,每次看见他在讲台上,那一副斯文禁欲的样子,她就总是控制不住的想,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还是这么儒雅翩翩吗?

    宁容从小爸死妈改嫁,没有人教她这些东西,她也不爱学习,当然也学不来礼义廉耻那一套,她只想睡了张白危,让看起来触不可及的老师为自己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