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这样的人,一句话让你天堂,也一句话让你地狱。

    时卿把脸埋进床单,身T的疲累和刚刚喝完药的不适通通涌上来,她捂着小腹,那里还有激烈x1Ngsh1留下的肿胀感。

    瓮声瓮气地回答那边吝啬到不肯再说话的人,“嗯。”

    傅淮宴为了方便了解今天的事情,加上老爷子整十寿辰,留在了傅家。

    床单已经被换过,他打开柜子想拿件衣服去洗澡,手指搭在耳边听着手机那边的声音。

    淡淡的呼x1声,像是蒙了一层隔断物,和白天那副软媚的X子完全不同,听着有些低落。

    “身T不舒服?”傅淮宴自己也知道今天行事有些凶狠,但直接带医生去时家也太过失礼,“药是专门调配的,不合适吗。”

    他的声音沉静淡漠,即使再汹涌的海浪到了他脚下也要转瞬之间伏低化作淡泊,时卿喜欢这种掌控者的感觉。

    “不是,喝了家里的避孕药。”

    听筒安静下来,只有绵长的呼x1声,时卿想会不会是傅淮宴觉得不放心,毕竟他一向算无遗策,行事凌厉。

    傅淮宴想时家应该是没有时间耽搁,只能冒着风险,“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送晚了。”

    反倒是时卿手足无措了,抱着手机不再抿着唇,“你今天说了好多句抱歉。”

    傅淮宴也刚反应过来,今天的他似乎要把以前欠着的道歉都要说完一样,“确实是我的问题。”

    认错了下酒的人,还将错就错,处理局面也晚一步,傅淮宴太yAnx跳着,想到今天把时卿送去洗澡后,他出门时再次挺起的X器。

    现在又有缓缓升起的样子,这药明明下午去看医生说已经没什么问题。

    时卿从回到家就一直憋着的话,现在仿佛不吐不快,“为什么都觉得有错,就当是误会,机缘巧合就…做了一场,g嘛Ga0得像是你强迫我一样。”

    她故意提高声音,给自己打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她宁愿傅淮宴是因为迷恋她身T而联系,也不愿意是因为要负责任。

    傅淮宴没想到活到今天还要被小辈教训一顿,还是这种“成年人”言论,他竟然也生出顺着时卿的话逗她玩,但他敏锐的处世嗅觉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