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对抗(1/2)
刹那间他有一种转身就跑的冲动，但对方却若有所感，先一步侧过身子，与他四目相对。
一汪幽深的潭水捉住了他。
黑泽定在原地，周身凝入水泥质感的空气中。但那又仿佛只是感官失能的错觉，他在下一秒重获自由。
身后有冰冷的气息喷在脖颈上，激得颈后皮肤升起细密的小疙瘩。黑泽没有回头，而是反手向后一抓，一搡。沉重的肢体不知道倒在了哪里，发出一声巨响。
他向前走了一步，看着眼前的男人：“季总。”
“不太礼貌，是不是？”季荣冲他微微一笑，表情是说不出的和煦可亲，“但话又说回来，这种小店，你总不能要求他们达到米其林三星餐厅那样的服务水准。”
黑泽看对方毫不遮掩的态度和四周的怪异场景，明白了这是个信心十足的陷阱。然而，他不但没有后悔过来，反而有些庆幸。
幸好过来的不是那三个人。他想，最起码我还有点胜算。
他明白季荣已经掌握了他的身份，便不再掩饰。
“那也没必要这么对他们。”
黑泽抬起脚，踩在身后一直试图抓住他脚踝的那根手臂上，上面覆着的一层用以装饰的皮肉已然脱落，露出浅白的塑料关节。
他又看了老板娘一眼，她热情的笑容不变，空洞的眼直视前方，十分诡异。
黑泽在心里叹息一声。
“怎么对他们？”季荣悠闲地转身，挑了个干净整洁的位置坐下，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
有人从后厨处掀了帘出来，在季荣面前摆好餐具。
黑泽一看，正是那位粥铺老板。此时的老板不再是那副老实胆怯的模样，而是唇角挂着与老板娘一模一样的诡异笑容，眼角因面部表情堆满了褶皱。没有眼白。
季荣向后微微仰身，剪裁得体的风衣散落着扣子，内里银灰色的丝质衬衫隐隐现出条块分明的肌肉。单手在空气中一划，粥铺老板矮下身。
“看，他现在多开心。”像摸小猫小狗似的，季荣摸了摸粥铺老板掺杂着灰白的头发，对方喉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没有烦恼，也不会死去。这都是托了我的福。”
黑泽握紧了拳头，感觉既悲哀，又恶心透顶：“你只是强迫别人当你的傀儡。”
一汪幽深的潭水捉住了他。
黑泽定在原地，周身凝入水泥质感的空气中。但那又仿佛只是感官失能的错觉，他在下一秒重获自由。
身后有冰冷的气息喷在脖颈上，激得颈后皮肤升起细密的小疙瘩。黑泽没有回头，而是反手向后一抓，一搡。沉重的肢体不知道倒在了哪里，发出一声巨响。
他向前走了一步，看着眼前的男人：“季总。”
“不太礼貌，是不是？”季荣冲他微微一笑，表情是说不出的和煦可亲，“但话又说回来，这种小店，你总不能要求他们达到米其林三星餐厅那样的服务水准。”
黑泽看对方毫不遮掩的态度和四周的怪异场景，明白了这是个信心十足的陷阱。然而，他不但没有后悔过来，反而有些庆幸。
幸好过来的不是那三个人。他想，最起码我还有点胜算。
他明白季荣已经掌握了他的身份，便不再掩饰。
“那也没必要这么对他们。”
黑泽抬起脚，踩在身后一直试图抓住他脚踝的那根手臂上，上面覆着的一层用以装饰的皮肉已然脱落，露出浅白的塑料关节。
他又看了老板娘一眼，她热情的笑容不变，空洞的眼直视前方，十分诡异。
黑泽在心里叹息一声。
“怎么对他们？”季荣悠闲地转身，挑了个干净整洁的位置坐下，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
有人从后厨处掀了帘出来，在季荣面前摆好餐具。
黑泽一看，正是那位粥铺老板。此时的老板不再是那副老实胆怯的模样，而是唇角挂着与老板娘一模一样的诡异笑容，眼角因面部表情堆满了褶皱。没有眼白。
季荣向后微微仰身，剪裁得体的风衣散落着扣子，内里银灰色的丝质衬衫隐隐现出条块分明的肌肉。单手在空气中一划，粥铺老板矮下身。
“看，他现在多开心。”像摸小猫小狗似的，季荣摸了摸粥铺老板掺杂着灰白的头发，对方喉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没有烦恼，也不会死去。这都是托了我的福。”
黑泽握紧了拳头，感觉既悲哀，又恶心透顶：“你只是强迫别人当你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