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意也不知道和他做了多久,只记得他停下来的时候,自己没什么意识,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听到他说她抖的很厉害。

    他胸膛总是热乎乎的,薛知意下意识的贴紧他,搂着他的脖子蹭了几下。

    “彦生哥。”

    陆彦生正在调水温,抱着她这么大一个人有点难行动,放下她双腿让她站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摔跤,“你在撒娇吗?”

    “冷。”薛知意往他怀里钻。

    陆彦生养过两只小型犬,他觉得现在的薛知意和小狗一样黏人。

    体型不大,明明很聪明却装傻。有点像他养的那只柴犬,笑起来的时候更像。

    “你不觉得你现在像只小狗似的吗?”

    水淋在两人身上,薛知意抬起头看他,没说话,只是冲他笑了笑。

    陆彦生闭上眼睛,又默默念了一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再做她明天又要说疼了。

    ……

    陆彦生按掉了闹钟,发微信给领导请假。

    他倒是很少旷工迟到早退,偶尔请一天假领导也不会为难他。

    看着怀里熟睡的人,陆彦生不想起床去迎着凉风晨练。

    三年以来在贵州,他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不用像在上海和北京一样绷着神经,也不用到处比赛精神内耗,如水平静的生活也再难以起涟漪,甚至连睡觉这种事也显得比较浪费自己宝贵的休假时间。

    薛知意的出现在他的意料外,像是在水面上扔了好几个石子,激起的水花四溅。

    想想如果自己再这样放纵下去,他的平凡日子可能又要热闹起来了。

    温柔乡可不是这么好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