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合上门,把明澹放床上。

    “好好休息,不要胡闹。”

    他低低讲,伸手按住她胡乱m0索的手臂,难得连名带姓叫她:“明澹。”

    明澹眯着眼,笑:“哥哥——”

    她曾在这房间里无数次叫他“哥哥”,彼时他们有一墙之隔,她的小玩具卡在两腿间,而她仰头靠着墙壁,软着声调地喊着他名字。

    此刻,她故意学着那声调,一遍遍喊他,手指摩挲着他手腕,眼弯弯:“哥哥猜我们今天喝到那么晚,都一起胡闹了些什么呀?”

    X幻想在陈淙月的人生里是缺席的一章,他在青年人最容易悸动的时候被严加管教,又在最可能与人恋Ai的时候失去父母,于是他的感情生活空空荡荡,与X相关的内容只涉及生理课上一板一眼的器官横剖面。

    他没想过他未来会和什么样的人恋Ai、结婚,也没想过,他的X幻想对象会是他妹妹——她引导着他,语调低低:“今天我们是和校篮球队里的男生们一起出去的,哥哥猜我和他们做过了吗?”

    他们。

    陈淙月深x1一口气,听她大放厥词:“明澹!”

    “哥哥猜,他们有没有m0着我的x,掰开我的腿,把他们的ji8cHa进来?”

    陈淙月抱她进来的时候,屋里只开了氛围灯,她一双眼睛在灯光里映得亮晶晶,腿扭着,把裙子顶开,腿心张得很大,若隐若现,她悄声笑:“然后sHEj1N里面来,把这里面喂满。”

    青春期的男生总Ai讲下流不堪的脏话,陈淙月也待过校篮球队,知道一些j1NGg上脑又JiNg力过剩的人在候场时会有多龌龊的讨论,他在从前听到那些时总会皱眉躲开,此刻却躲不开,被迫要在这里听他从前以为乖巧懂事Ai害羞的妹妹放肆讲谈。

    “明澹,你!”

    “怎么,哥哥以为我不敢吗?那哥哥敢不敢检查一下?”

    她肆无忌惮地笑着,甚至牵着他手,带向两腿间。

    这不可以,不应该,他们是兄妹,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因为骤然失去父母才错误地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他应该阻止她、开导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妹妹牵着手,把手指cHa在她x里,检查有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明澹没脱内K,只是扯开到一边,他的手指被牵引着伸进x里,那里面温热、Sh润、g净,没有别人的痕迹,没有属于别的男人的腌臜的东西,只有他疼Ai的小妹身T里流淌出的春水,和层叠包裹住他手指、收缩翕张着吮吻他指节的nEnGr0U。

    明澹得逞地笑,她仰着头,努力贴近他,腿并紧了,把他的手指含在x里,拢在裙下:“我才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啦,逗哥哥玩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