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总是不好接到客人,毕竟没有人想要在早晨看到在巷子口做爱的男女,可是生活所迫,他绝对不可能放着梵优晚上一个人在家呆着,就算他知道自己养大的小姑娘乖巧的很。

    他只能选择了一个非常尴尬的时间段,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他那身黑色的风衣,特地找了离家五条街以外的地方,熟悉的逼仄狭小的巷子口只有一盏坏了的路灯,这个时间,他的同行们甚至估计还在睡觉。

    艾尔往那盏路灯下一站,顿时吸引了无数目光,有探究,有惊讶,更多的还是轻蔑,艾尔并不在意,比起那些无关紧要的目光,他更希望今天的客人大方一些。

    梵优上学的花销大起来了,从前一周站两次的频率显然不太够他们花费,艾尔只能增加一下次数,看看有没有愿意为他的屁股花钱的人。

    显然他是幸运的那个,有几个看似喝醉了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平心而论,他的长相怎么说也是英俊那一挂的,刚才自然是有不少人向他投来了目光,只是看到那盏路灯,又收回了眼神。

    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在那条巷子口的路灯下站着,就说明那个人是来卖身子的。

    艾尔很快被那七八个人围住,为首的是个看上去不好说话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的靠近了他,带着酒气的口气呼到了他的脸上,“小美人……多少,陪我们玩玩……?”他露出一口黄牙,邪笑着想要伸手摸他的脸。

    艾尔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那只手,“三千口交,五千做爱,加五百可以内射或者喝下去。”他慢吞吞的说着,仿佛被明码标价的不是他自己,这个价格对他来说很合理,艾尔现在这群人中间,就像是一块嫩肉,被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只等将他吃下去。

    那群人大概是酒精上头外加对他的脸起了色心,急不可耐的掏出几张钞票塞进他胸口上的口袋,“钱有的是,把我们伺候好了……”艾尔将那几张钱数了数,正好三千五。

    他不是很喜欢这样做,但是总不能和钱过不去,艾尔蹲下身,眼前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带着一股浓重的体臭味,艾尔深呼一口气,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腥咸的味道让他蹙起了眉,却不得不继续着口交。

    温热的口腔就像是他的另一口穴,唾液充当了润滑的职责,他舔弄着口中肉棒的冠状沟,舌尖仔细的舔过每一处,龟头被他舔的泛着水润的光泽,男人舒爽的仰起头喘着粗气,享受着他的口穴服务。

    “呼……操,真她妈会吸。”男人骂到,大概是他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让男人感觉到了挫败羞恼,那人双手扣住艾尔的后脑,猛地挺起腰,肮脏的肉棒被一口气顶到了他的喉咙里,艾尔显然也是习惯了会被这么对待,只是难受的皱起眉。

    喉咙口条件反射一般的收缩起来,挤压着顶在哪里的龟头,他的口腔几乎形成一个真空的状态,舒爽程度可想而知,“操!”男人骂了一声,抽动了几下抵在他的喉咙里射了出来。

    艾尔在他抽出那根东西后咳嗽了两声,手掌接住被带出来的精液,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它们和嘴里残留的精液一块咽了下去。

    “还要继续吗。”他起身,蹲了太久有些腿麻,艾尔拍了拍风衣上的土,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纠结,他很轻松的辨认出了这种纠结的意义——花钱一夜春宵,或者就此打住。

    “包一晚上!”似乎是被围观着,男人哆嗦着手,从钱包里又抽出来几张钞票,“我从不过夜。”艾尔轻飘飘的回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红眸看向男人,他伸手多抽出几张钱,连带着男人手里的钱一块收入囊中,“但是……可以轮流来。”

    他的话让这群人冲昏了头脑,很快他的风衣口袋就被塞满了钱,艾尔满意的点点头,下个月的花销也解决了。

    他把风衣脱下丢进自己的法兰跑车,略过那些人看向他一言难尽又放着光的眼神,“一人一次,可以内射。”他思考了一下那些钱,他故意多抽了那个男人几张钞票,算起来他是赚了的。

    那七八个人像是饿了许久的饿狼,粘腻的眼神似乎已经把他扒光,他们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抚弄着,企图让他脸上的表情不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