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以来,祁连寿再未召集重臣们王庭议事。明面上的缘故,是祁连寿人到中年,在几日之间就经历了次子发疯,紧接着失去怀孕的王妃,伤心过度,病体未愈。

    实际上他已经将不成器的祁连陌和背叛了他的贺兰钰完全抛之脑后,这数日以来,他正沉湎在复宠之后,便分外丢不开手的侧妃身上。

    近臣们虽然素知祁连寿在房中事上从来不加节制,但从前可未曾像现在这样,全然荒废朝务,连左右相也不肯见,只偶尔勉强传出只言片语来敷衍他们。随着祁连寿躲避朝臣和政务的时日越拉越长,妖妃的名头也在祁连部不胫而走,人人都知道汗王被妖妃贺兰氏迷得色授魂与,早已忘了不久之间灭贺兰平枭族时的光辉往事。

    在没有见过贺兰暄的祁连部人想象之中,贺兰暄应该是媚色过人,标准的狐媚长相,同时极尽妖言惑主之能事。恐怕没人会想到,这传闻中的妖妃被汗王困锁深宫之中,不过是个分外消瘦病弱的少年。

    “孤王肏得你舒服不舒服,嗯?”祁连寿令贺兰暄自己用手撑着大腿分开,边在那不断溢出精水淫液的嫩屄里狠肏,边用宽大手掌抚过贺兰暄鼓起的、形如怀孕的嫩白肚子。数日之间,他每在贺兰暄身体里发泄过后,就命令贺兰暄用玉势堵住穴眼,夹紧了双腿,不许漏出一点儿他射进去的东西。直到他又一次性欲高涨,才把堵着贺兰暄下体的玉势抽出来,将肉棒塞进贺兰暄一时合不拢的、满是精团的穴眼里,再度抽插发泄。时间一久,那些无法排出的腥臭液体便将贺兰暄那小小的青涩的子宫给撑得圆鼓鼓地顶了起来。

    贺兰暄压抑地抽泣着,他无措地抬起眼睫,漂亮的幼猫一样明亮的眼瞳湿润地凝望着比他年长几十岁的丈夫,苍白的嘴唇间发出哀哀的呻吟声:“汗王、汗王……暄儿受不住了……”

    他光润的脸颊上有浓浓的绯晕,“肉棒太、太大、射进来太多了,呜……”

    祁连寿听见他颤抖的叫春的声音,粗黑鸡巴在贺兰暄那紧嫩温热的屄穴里狠狠一跳。他沉沉冷冷地笑了一笑,手指捏住贺兰暄胸前小巧娇弱的乳珠儿,粗暴地夹击揉搓着,大掌一下一下拍打着贺兰暄“啪啪”晃荡的肚皮。

    连日来,祁连寿几乎不眠不休地享用着侧妃娇软青涩的穴,却不像从前那样总怀着一丝对美貌少年的怜爱和对新生子的期待。他先后经历了贺兰暄怀孕又被发现是假孕、贺兰钰怀孕的起起落落,本来正在最快活的时候,忽然发现贺兰钰与禁宫侍卫勾搭在一起,他以为的继承人却是个野种,这样的冲击和奇耻大辱,让他恨毒了贺兰氏。逼迫贺兰暄处死亲哥哥不够,他还要贺兰家这个小儿子,成为他最低贱的排泄用具,在承受他的精液之外,更要承受他射出的尿液。

    贺兰暄雪白幼嫩的臀瓣几乎已经合不拢,只被祁连寿粗鲁地碰撞插干着。股间的花唇唇肉被肏得脱力摊开,里头的嫩肉被丈夫奸淫得隐隐松弛。肚子里的子宫早已不复昔日的洁净窄小,他勉强掰着自己的大腿,让祁连寿的鸡巴重重地肏开抽搐发麻的花唇,插捣着腿间酸软痛楚的嫩肉。那鸡巴粗长的程度,他至今也不算太习惯,每当那坚硬硕大的龟头插开他宫口的一环软肉,往深里再挤的时候,贺兰暄便忍不住哀叫着,仿佛身子要被巨力从中间撕裂似的。

    肚子每被丈夫的掌掴得翻覆一下,他便听到里头沉闷的水声。贺兰暄难耐地抖着发干的唇,脚趾来回蜷缩几下,仍然忍耐不住,下体阴茎一抖,稀稀落落地流出些无色的尿水来。虽只失禁般尿出来几滴,他腰眼里却跟针扎似的疼。这几日来,他先被祁连寿束着阴茎,又在他阴道深处日日排泄弄大了肚子,最后将他那阴茎解放出来时,贺兰暄就像没有心智的小孩,只能失语地瘫在床上,女穴和阴茎双双失禁。之后的几个时辰,只要祁连寿在他的屁股里随便插上两下,他便抽搐着白嫩纤瘦的双腿,在湿透的床铺上淌出液体来。

    又哭又失禁到这个时刻,如果不是祁连寿还勉强给他灌了几口水,他早就什么都流不出来了。

    不争气的胀大子宫,偏在他的身体和意志都到了极限时来了淫性,含着祁连寿的长屌,娇嫩地发着热意收缩舒张起来。那一张一缩之间,子宫里被射得满满的黄黄白白的精尿,混上了里头泌溢出的蜜水,往阴道里漫溢喷发。

    祁连寿只感到肉柱冠顶一热,知道被调教得宛如个便具般的贺兰暄已经全然失去了对身子的掌控,又被自己插到了潮吹。他悍然逆着那汩汩往外奔流出来的肮脏液体,两根拇指扒开红肿娇弱的阴唇,囊袋定死了高潮之中不断抽动的艳红屄肉,鸡巴狠狠在崩溃的宫口嫩环上下里外地乱插一通。温暖肉壁与水流的刺激,果然让他马眼一张,从腰上通常地滋滋泄了一管腥臭尿液,直喷到贺兰暄的子宫内。

    忽地,祁连寿因兴奋而断断续续的呼吸猛然停滞住了。他遍布血丝的眼睛刹那间瞪得老大,衣衫不整的身体后跌到地上,继而便猛烈地抽搐颤抖起来。他倒下之后,才看到一双踏着玄色细锦描边靴子的脚就在离他头脸几寸之处。随意动一动,便能踩在他的脸上。

    比那靴子离得更近的,是一支剑鞘。剑鞘的顶端斜斜下垂,向着他的方向,离他只有半寸距离。这是祁连寿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这剑并未出鞘,刚刚点上祁连寿背后的穴道,将高潮中血流奔涌的他一下子放倒在地的,本来也就是圆钝的剑鞘罢了。剑的主人将它连鞘收回腰间,双手有力地将委顿在床尾,下身狼狈不堪地失禁着的少年扶起来。他丝毫不嫌贺兰暄浑身肮脏,不大管顾地将少年拉起到怀里,想要抬手擦掉少年脸上的精痕。

    贺兰暄却一把推开他,双腿发软地跌下床来,抖着双手去试祁连寿的鼻息。

    “他没有死。”戚决仿佛有些委屈似的,“我下手有分寸,等他醒过来,就像中风偏瘫差不多,不能言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