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陆冬家的床上。

    腰间被强势的手紧紧箍住,我一脚踹在他腿骨处,“让开。”

    “做噩梦了?”陆冬从床上坐起,睡意朦胧,语气含糊,赤着上身抱住我。

    我推他,眼神冰冷:“滚。”

    他这才清醒,表情变了又变,继而温言软语地笑笑:“典典,我可以容忍你的小脾气,不过你要注意分寸。”

    他是疯子、变态,我懒得与他理论,面无表情地扯过外套,下床。

    他却将我一把拽过去压在身下,喉头微动,带着威胁的意味,“你要去找那小子?”

    “是。”我躺着与他对视,无惧地瞪着他。

    他愠怒,神sE充满凌厉的狠意:“我不允许。”

    已被b到绝境,我反而越发镇定,手m0到口袋中尖锐的长竹签,那是齐风昨天给我的冰糖葫芦,两端都是锋利的。

    想起齐风,他倒挂时的眼神便挥之不去,脑海中无数次循环,将我凌迟,万箭穿心。

    “你不允许,”我悲从中来,讽刺地笑,忽然攥住一端,趁他没防备,毫不心慈手软地T0Ng进他x口,“那你就去Si啊。”

    痛苦的声响从他口中钻出来,鲜血快速地喷溅在我脸上,温热又刺鼻。

    “典典……”他怔忡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垂眼看着x口的刺伤,再呆呆傻傻地看向我,眼中有疼痛、茫然,更多的是难以接受的震惊。

    “你这样罔视别人痛苦的畜生,就不该来到世上恶心人!”缭绕不去的恨意熊熊燃烧,我报复地紧握住竹签后端,使劲重重绞动两下,竹签再次刺进r0U中几分。

    他无法忍受的皱眉,定定地看向这个陌生的我,并没有躲闪,或者因为极度震惊,他遗忘闪躲,也遗忘了要反击。

    “陆冬,你这个烂人!”我暴戾地拔出,再次凶狠地cHa进他血迹斑斑的伤口,像是刀划开西瓜的皮r0U,原来横行霸道的人也可以如此脆弱。

    我恶毒地诅咒他,“你活该被雷劈Si,被车撞Si!”

    他咬紧牙关,眸光步步沉入黑暗,狼狈地跌倒在床,疼得额头不断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