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别人家的仆人,白君棠还是很绅士的说了声谢。

    向姑爷对白君棠说:“生意是要忙的,但有空就过来陪我们打打牌,也能来这擦个鞋对吧。”

    白君棠低头晃了晃脚,确实,这里的仆人比街头擦皮鞋的擦得要好。“多谢款待!”

    洗牌的时候,白君棠的司机从楼下上来,给房主和两位姑爷鞠躬问好后,走到主人身后,俯下身说:“白总,那个男孩的线索我们找到了,他现在就在海棠市。”

    白君棠听后对房主说:“爵爷,真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白总,输了就走,不像话的。”房主手气刚好起来,他还想留客人去吃晚饭的。

    “真不好意思,我几个没用的手下遇到点麻烦事,前几天被海关抓起来正关着,我得想点办法处理。”

    白君棠本不想把这事当着另一个银行家的姑爷面讲出来,多少有点不体面,但当面说出来总比被人发现好。

    “需要我帮忙吗?”房主继续洗牌,轻描淡写地说。他猜到白君棠一定是走私逃税图谋暴利,手下做事不小心被海关的军队抓起来了。又或者,走私的可不单单是白总公司生产的文具那么简单。

    “不用麻烦了房主了,我能解决的。”白君棠立马回道。房主作为被许市长亲授爵位的人物,为走私的事情出面做关系实在不妥,人情可不是用在这地方的。最坏的打算就是,他花天价把手下赎回来,或者不管那些人死活,让他们在里面关几年。但被抓的人有一半是他黑道上的兄弟的手下,就是这点让他感到棘手。

    银行行长的姑爷见机说到:“白总,实在不行就花钱捞出来吧,好歹自己的手下,你花了大价钱捞出来,他们还不感恩戴德天天磕头为你卖命啊。就是现在去海关那边捞个人那价钱真是吓人,要不我跟我家先生说说,看能不能低息贷点。”

    白君棠最烦这种见缝插针的死基佬,这种人精于算计,戴着林德伯格的眼镜却满眼子心眼,坏人兴致。这回借了钱,那还不是要把公司的账户都转到他家银行来?“这钱我还是有的,谢谢了。”

    房主对着白君棠挂在角落的西装外套给仆人使了个眼色,仆人会意去取来。“那就这样,白总可得请客的喔,”说完指使给白君棠擦过皮鞋的那仆人:“小瑞,打电话把文局长请来打牌。”

    “是,爷。”男仆说完就去隔壁房间拨电话去了。

    白君棠见房主放人,便道谢,说:“一定请客,你们挑。”

    向姑爷说:“那就阿多尼斯大饭店吧,怎么样。”转头看向房主,征询房主意见。

    “跑那么远去吃个饭?”房主问。

    向姑爷说:“顺便去取衣服,上次钱处长介绍的那裁缝说衣服做好了,请老爷你去试的。”

    “这你倒记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