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心甘情愿为她所骗,她其实不欠你什麽。你想,她养你多年,照顾你、教你修练的心法,坑你为她打点杂事,那也不过分。」

    「我才不要喜欢她。这只蠢野猪,怎可以、怎可以在这样对待我之後,还不对我……做点什麽事。」陵光微红着脸,始终是个面皮薄的清纯少年,每晚被温香软玉拥入怀内,身子躁动,她却一无所知。要是对他做些什麽,那还算好,他也能有个下台阶去对她动手,最过分的是,她从来不对他做些什麽。

    彷佛她根本不想要他,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一直夸他可Ai的吗?她老是说他长得一年b一年g人,不知将来哪家姑娘有这福分,摘下他这枝nEnG苗。假如她真是觉得他清nEnG可口,怎麽不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这株幼苗,由她亲手摘下不就好了吗?他……又没说过不肯让她摘。她是他亲手养大的,日後被她所吃,也合情合理。

    「太别扭不是好事,你不用寄望夜珠那傻瓜主动对你做些什麽了。」丹枫凉凉地说,他又不能提起朱雀当年断她情根之事,只好提点他几句:「但是,你也不要鲁莽行事。我问你,要是你跟夜珠打起来,你能打得过她吗?」

    「……还不能。」陵光的拳脚功夫尚差,修为一般。因为他偏Ai学问,渐渐疏懒修练。

    「要是b力气,你能胜过她吗?」

    「……也不能。」

    「假如我是你,就不会打草惊蛇,她想你做什麽事,你就乖乖做。夜珠是个心软的nV人,你等她淡忘昨夜之事,日後撒娇一下、装装样子,要重回这间小屋,并非难事。反正你没有敌手,那只蝴蝶大概是有主的,兼且又是nV子,不成气候。还是说,」丹枫话锋一转,踱步至陵光跟前,端起他的下巴,笑里夹杂调侃:「你已经急得不能再等,身子热得夜不成眠?我在人间是做青楼生意,不管是花娘或小倌,我手下也有……」

    「才不要!」陵光甩开丹枫的手,俊脸烧得像熟虾般,背对着他,声气不稳:「风月之事於我而言,可有可无,但求符合人l、传宗接代,又或有助於修为,我……岂会终日想着这等龌龊之事。我、我正在修道,哪能做些Hui乱之事!」

    「好、好,是义父下流Hui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丹枫摇着白纸扇,露出一双笑眼:「我这就打道回府,你想清楚该怎办。唉,义父手上有不少助益於房事的秘药,每当娘子又犯错,我就以之惩治她一番,饶是伯奇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nV子,事後也会安分一段日子。本来想说日後找机会与你分享,可是我见你光风霁月,想必对此鄙弃不已,还是免了。」

    他左脚方踏出小屋,袖子便被人扯了一下,听到某少年以气音说:「方才……是陵光说得过分了。义父请息怒,日後、那个、所以……」

    「所以?」

    「待日後时机成熟,请义父……不吝赐教。」

    丹枫大笑不止,乐着回去,陵光双手掩脸,脖子耳根赤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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