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收纳能力几乎为零,对待这些“不值钱”的玩意更不具备任何耐心,不过是往行李箱胡扔一堆,然后想办法合上。既然裴易徵都这么说了,舒悦瑾赌气,把里面的东西又一GU脑掏出来。

    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只有一件吊带和内K,两条腿在室内也白得发光,险些晃了他的眼。

    “那你等我换身衣服。”舒悦瑾说。

    她准备进卧室,想起刚才所有的衣服都被她扫荡在地上。

    裴易徵把手里提的纸袋丢过去。

    她被动静x1引,看见商标:“考虑得还挺周全。”

    舒悦瑾弯腰打开纸袋,从里到外一整套冬装,还带着吊牌。她g出内衣——连这都准备了,再扫一眼身上。

    “确实也不值钱。”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听。

    于是双手一翻,吊带脱下来,再往胯上一推,内K掉到地上。

    “你洗过没有啊?”她忽然怀疑。别把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衣服就套到她身上。

    “男朋友都不讲究,穿衣服还挺当回事?”裴易徵的语气很不客气。

    舒悦瑾懒得理他,抖落抖落。

    于是他回答:“贴身的都洗了,外面的没来得及。”毕竟她那通电话打得很是突然。

    “行吧。”她没得挑,在他面前陆续抬起双腿。一层裹一层,直到全副武装。

    重要的证件都在茶几上,舒悦瑾揣进兜里,再看一眼这间面积小得可怜的出租屋,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走吧。”

    裴易徵转身,她跳过那些堆砌成山的衣物,伸手拉住他的指尖,跟在后面下楼。

    一边发动车子,裴易徵一边给舒悦瑾她爸打电话。

    “师父,我接到小瑾了,她没什么事,您和师娘放心吧。”他刚扣上安全带,侧头瞥见歪坐在副驾驶的舒悦瑾,又解开,伸手越过她的头顶,拉下系好,“嗯好,没事,不麻烦。哪有的,跟我客气什么。好,晚点我让她给您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