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敌方乱了阵型,长城守卫军们眼前一亮,心中对昼的敬佩又增添几分。

    敌方的将军也不是吃素的,果断下令拿出盾牌,挡下飞来的箭矢。

    “呵,雕虫小技。”敌方的将军冷笑一声,完全没有把对手放在眼里。

    白起大将军可是说了,对方的将军全都不在,没有人领导,就算有再多的人也不可能赢。

    昼没有再下达命令,这一下子,长城守卫军们又乱套了,他们只能努力杀敌,能杀一个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的方法与技巧。

    昼停下了动作,只是静静的坐在马背上,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

    那些长城守卫军时不时就给昼使眼色,想要让昼带领他们作战,偏偏昼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无视了所有人。

    他们只得咬紧牙关上前杀敌,昼不愿意带领他们,他们也没办法,人家本来就不是将军,刚才指挥他们,说不定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没有人知道昼到底在想什么。

    昼微微低头,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冷笑。

    这抹笑意冷得渗人,还带着阴郁的味道。

    另一边,白跟着百里玄策已经赶了几天的路了。

    “还有多久?”百里玄策问道。

    “约莫还有雨过山村便到了。”车夫回答。

    “白,再等一等,很快就到了。”百里玄策拉下车帘,颇为担忧地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少女。

    白自从上了马车后,就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她总感觉,昼要出事。

    她跟昼是亲兄妹,在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察觉到了,他们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若是白出了什么事,昼都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虽然只是一刹那,但那种感觉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