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男人准许她接电话的。

    裴谨行不紧不慢地舔着上颚笑,“你试图跟一个男人谈亲热与非亲热时候的区别?”

    “那你意思,别的女人想找你,你也能将就?”沈周懿眯了眯眼,神情有些危险。

    裴谨行漫步去包厢。

    余光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刚刚那一抹身影消失的方向,声音慵倦又半含着低笑,“这不是看姐姐表现么?”

    “裴谨行。”

    “嗯?姐姐好凶。”

    “…………”

    她哪儿凶了?

    不就叫了下他名字。

    “你好不讲理。”沈周懿腹诽。

    “你摸我时候也没说走个流程问问我让不让,这会儿我就不讲理了?”

    沈周懿:“这能是一码事吗?”

    “为什么不能?我身体和情绪主导权都给你霸了,谁不讲理呢?嗯?”

    沈周懿笑了,“好委屈啊你。”

    “那下次见面,给你个道歉礼,想要什么?”

    她可太喜欢他这散漫又随她胡作非为的纵容,小委屈随时随地讲出来,小情趣可以忽略不计,真的不开心也会表现的很明显,坦诚又率直。

    直击她的心。

    他越来越会怎么磨她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