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你!”

    三伯气的脸色一红,颤颤巍巍要站起来。

    三房后人连忙搀扶。

    却不敢斥责家族太子爷。

    裴昀江好像不认为自己儿子有什么问题,也不出言训斥。

    台下的人脸色变幻莫测着,今日大家伙汇聚一堂,必然是要一个结果的!

    “家族的人,犯了错,该罚,无关身份!”三伯年纪最长,九十七岁高龄,自然想要拿下几分话语权。

    裴谨行视线轻侧:“错?”

    他极淡地笑了下,眼里的狂妄不曾削减半分,锐而犀的令人胆寒:“那今日是该好好算算,二房的锦江大厦建成三十年整,靠着非法的手段窃取,无耻的偷盗者借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敛财,手上是数不清的命,至今锦江大厦每一笔进账都是有灰色资金存在,按照裴家的家规,不可违背公序良俗,二房已经是重罪!”

    “而三伯执意维护,公私不分,在裴家可不是辈分长就可以为所欲为,那让我来猜猜,三伯这么大反应,是在二房这边参与了什么?你们三房又介入了什么?”

    犀利又如寒冰入体的言语,深深地震慑了在场所有人。

    三伯更是又气又怒地瞪大眼:“你,你……”

    裴谨行长腿往地上一蹬,随性地动作,好像他脚下捻磨的是他们的项上人头一般,无端的惊悚。

    “今天正好说清。”他眼皮瞭起,长睫浓郁的吓人,“裴家也好久没有清清余孽了,今儿个都在场,人齐活了,万事都好算是不是?”

    嗬!

    堂内顿时被冰封。

    头上顿时悬了一把闸刀。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本来想要与裴谨行算账,逼迫家主把人送走,却不想,裴谨竟然行事这么乖张,比他老子还要心狠手辣!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