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姓袁,说不定官府不会放过娘,也不会放过我们!姐姐,你说会不会我们姐妹也……”

    袁大夫人光是听见“你姓袁”,“去大牢”这样的话,就哭得更加大声。

    萧钰连忙替她擦泪,对妹妹说:

    “祸不及出嫁女,娘嫁到萧家这么多年,是人所皆知的事。袁家谋逆,哪里就能扯上娘了……”

    萧珍死死瞪着袁大夫人,冷冰冰道:

    “万一二叔去对冯知州说,娘寡居多年,跟袁家更为亲近……”

    萧钰心中一惊,道:

    “胡说八道,二叔怎么会无缘无故颠倒黑白?”

    “怎么不会?”

    萧珍反驳道。

    “我们大房如今境地这么惨,难道不就是托二房的福?二叔不是什么好人,三丫头四丫头一个比一个奸诈!现在袁家遭殃了,我们姐妹再也无所庇护!”

    萧珍越想越是悲愤,道:

    “姐姐,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办?难道不是趁人病,要人命!”

    “别得不说,我们姐妹就算去了京城,姐夫知道袁家卷入谋逆,会怎么想?姐夫是要日夜陪伴在皇上身边,护卫皇上安全的人,却有个谋逆抄家的袁家出身的岳母!皇上又会怎么想?”

    萧钰越说越是气愤:

    “还说有云州袁家的口供,我怎么不知道!我们青州袁家生活困难的时候,云州袁家可是一毛不拔,半点不曾生出援手,如今云州袁家谋逆,凭什么牵扯我们青州袁家!”

    萧钰久在京城中,跟着夫婿耳濡目染,自然明白这种事上凭皇上心意,下凭犯人口供互相诬陷,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

    只是……情形似乎比她预估的还要严重啊。

    袁大夫人听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