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询问萧盈,是否要用些熏香令柳夫人平静下来。

    如果柳夫人持续的抽搐,显然会妨碍萧盈施针。况且她现下又口吐白沫,并不适合服用麻沸散。这时候强行灌药,弄不好将药液呛到肺部,病人就彻底死翘翘。

    萧盈略为惊讶的看了阿玄一眼。

    或许阿玄没有丰富的治病救人经验,但绝对有丰富的弄死人不偿命的经验。

    萧盈摇摇头。

    “不必。我就这样施针便可。”

    阿玄惊讶道:

    “可是柳夫人抽搐得这般厉害。”

    她话音未落,萧盈的第一针就已落下。

    柳夫人的身体本来如铁板一般剧烈的上下摆动,随着这落下的第一针,忽然整个像棉被似的软了下去,这才算是真正平躺在榻上。

    偶尔小腿抽一抽,至少身子平稳了。如此一来已经足够医者不受妨碍的进行施针了。

    萧盈问:

    “这样如何?”

    阿玄跟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小姐好厉害。小姐好棒棒。小姐不愧是大梁第一的名医。

    萧盈这才气定神闲,开始真正施针起来。

    ……

    柳名扬候在门外,无论伙计们如何劝说,都守着门口,不愿意离开半步。双臂交叉抱着,从未感到如此的痛苦,忐忑和恐惧。

    母亲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