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芸儿是少数他能与之谈笑风生的女子了。

    因为父母不喜欢交际往来,连同张公爷也养成了羞涩内敛的性子。在军中与一群粗汉子们谈笑风生,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杀敌还好,回到京城后,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刻。

    芸儿在一群卖艺陪酒的女子中间,样貌平平,技艺也是平平。有时候许多女人,被客人们各自挑选走,就剩下芸儿无人搭理,与同样没胆子上前寻欢作乐的张崖,就着月光下酒聊天,慢慢熟识。

    张崖对芸儿并无非分之心,不过把她当个知己。自从身子出了毛病后,严格节制,再也没有尝试过饮酒泛舟的事。

    如今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芸儿这知己来。

    芸儿做生意的地方,正好又靠近江安客栈,可以与她聊聊天,排解一下,再认真思考要不要去见匠人,倒也不错。

    打定主意,便派人去跟芸儿送信。

    芸儿当真有空,上了张公爷租的船。

    此时午后,两人对着小菜小酒,居然有了几分好友久别重逢的感受。

    芸儿正要斟酒,忽然停住手:

    “公爷,听说您得了喘病,这酒,还是不要喝得为好。酒乃伤身之物,灼烧喉咙,还是您身子要紧。”

    张崖笑道:

    “不妨事,近来京城来了位名医,我时常去求药,得她妙手调理,不知不觉已经好了许多。最近两个月都未曾发过病,喝一点点酒也未尝不可。”

    芸儿小心斟了一点,犹豫半晌,才递给张崖。张崖笑着跟她碰杯,轻轻抿了一口。

    芸儿这就放下心来。

    说起来,芸儿是少数他能与之谈笑风生的女子了。

    因为父母不喜欢交际往来,连同张公爷也养成了羞涩内敛的性子。在军中与一群粗汉子们谈笑风生,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杀敌还好,回到京城后,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刻。

    芸儿在一群卖艺陪酒的女子中间,样貌平平,技艺也是平平。有时候许多女人,被客人们各自挑选走,就剩下芸儿无人搭理,与同样没胆子上前寻欢作乐的张崖,就着月光下酒聊天,慢慢熟识。

    张崖对芸儿并无非分之心,不过把她当个知己。自从身子出了毛病后,严格节制,再也没有尝试过饮酒泛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