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来的面色吓得惨白,背后的冷气更是直向上涌,身子抖如筛糠一般,阖动着嘴巴,却是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肖阳又继续说道:“是你自己要动的手,还是贺来指使你的?”

    李天来不敢有半点隐瞒,连忙说道:“是……是贺来让我这么做的!”

    肖阳听闻的此话,双眼之中的光泽渐发的深邃,犹如漆黑无底的深洞,让人无法去揣度他心中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立刻给贺来传去消息,顺便也给王家的人带去话,让他们到你这里来!”

    “可是……”

    李天来的脸上布满了为难之色,吞吞吐吐的说道。

    肖阳的神色一冷,身周的空气好似都冻结起来一层冰霜,那强悍无比的气势压得李天来喘不过气来。

    李天来在肖阳的面前如同一只蝼蚁一般,哪里还敢多嘴?他的头点动的如若捣蒜,连连的应声之后,便立即差人给贺来和王安喜两个家伙传去口信,让他们二人到李家一聚。

    片刻之后,王安喜和贺来两人见到了李家的下人,两人的心中皆是泛起了狐疑。

    如此深夜时分,李天来这个家伙有如此匆忙的让他们两人到李家去,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天来焦急的等候,却是不见王安喜和贺来两人到来,他脸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声颤的说,“我人微言轻,他们两人接到了我的消息,看来是没有放在心上!”

    肖阳坐在椅子上,微微的翘着腿,神色淡然的说道:“那就再给他们两个带去消息,我就不信他们两人不来!”

    李天来只好依照着肖阳的吩咐行事,又再次派出了李家的人给王安喜和贺来两个人带去口讯。

    王安喜和贺来两人再度收到了李天来捎来的口讯之后,心中也渐发的不耐烦起来,想要看看李天来这个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两人愠怒的起身,朝着李家的府邸赶去。

    王安喜紧随在贺来的身后,快步走入了李家的大堂。

    只是当后来看到正坐之上所坐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肖阳的时候,面孔之上的神色顿时犹如冻结了一般,双眼瞪大,犹若没有眼眶。

    李天来唯唯诺诺地站在肖阳的身边,悻悻的低着头,全然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