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的手撑在玻璃窗上,五指纤长如荑,似笋似玉,无名指上的纹身似带着盅咒的千年图腾。

    他的余光落在那藏青色的指环纹身上,松开她的嘴,舌尖又溜进她的耳心,“为什么不戴婚戒?”

    她睨了一眼自己的无名指,那是她结婚前跟江钊的太太一起去纹的,那时候是什么心情?

    她想她就要嫁给一个植物人了,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一辈子都要照顾那个植物人,不离不弃,直到自己生命枯竭,钻石是恒远的,可是钻戒是可以拿下来的,那些誓言也许会挥散。

    她不能破誓,从她答应嫁进裴家起,就发过誓,生是裴家的人,死是裴家的鬼,她这一生都不再姓申。

    戒指,纹上去,就不能取下来,除非把手剁掉!

    那时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易变的何止的他人的心,自己的心境不也是随着时间在变吗?

    从坚持到想要放弃。

    娇气连连喘着,咬了下唇,“你不也没戴吗?”

    “我从来没见过我的婚戒。”从他醒来,就没见过自己的婚戒,以前是不屑问那婚戒在哪里,现在想问,却有些问不出口。

    “我收起来了。”

    “回去戴起来,我的太太怎么可以不戴婚戒……”#已屏蔽#轻轻一笑,“阿璇,问一下你的味道。”

    “不闻!”

    “那你闻一下我的?”

    “不闻!”

    “坏死了的硬嘴妖精!”他的声音带着揶揄,明明只是揶揄,#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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